积攒一些钱银后再来京城买官定居,叫我那儿子去撑起家业,谁知一场病后就不幸逝世,买官之事因此搁置了。”
楚延叹道:“也是难为夫人撑起一个家,住在国公府多年,身上没有诰命。”
这话可算是说到薛姨妈心坎了,她情不自禁地看向皇上,人也容光焕发,眉眼间有几分喜气洋洋的,笑道:“陛下竟也会体谅到我这妇人的不易。”
接着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堆话。
楚延听罢,说道:“你儿子的事朕知道了,日后大赦天下时,会随其他人一起被赦免。”
薛姨妈忙起身行礼谢恩,想着何时才会有大赦天下时,一是册封皇后,二是生下皇长子,两者皆不远,至多两三年。
楚延看了看她站起来后的丰腴身段,笑道:“或者你家姑娘被封贵妃,朕也额外加恩,赦免了薛蟠和薛蝌。”
在薛姨妈想询问的时候,他又悠悠的加了一句:“又或是薛家谁被封妃嫔。”
薛姨妈满面羞臊,半句话也不敢说。
楚延笑道:“朕说的是宝琴。”
薛姨妈抬眼看他一下,只得羞臊的点头道:“琴丫头才貌双全,陛下喜爱她也是情理之中。”
她心跳如雷,人早已被吓得魂飞天外,幸好皇上又未曾明说,她方才渐渐回神,只得认为皇上是在戏弄她。
楚延又问她道:“宝姑娘和琴姑娘,夫人可看出来朕更喜欢谁?”
薛姨妈陪笑道:“我岂敢妄加揣测圣上主意?圣上喜爱我家丫头,是她的福气,喜爱琴姑娘,也是琴丫头更招人喜爱,怨不得我家宝丫头不受宠”
话虽如此,可她心底也在疑惑,皇帝对院子内姑娘,究竟更宠爱谁?
“夫人请过来。”楚延示意道。
以皇帝之尊用一个请字,由不得人拒绝。
薛姨妈走过去,被楚延用手拉起一只手,吓得她又是一颤,满面羞臊。
楚延拉起她袖子,抚摸了下她光滑如玉、柔软细腻的手臂肌肤,面无异色的赞叹道:“夫人冰肌玉肤,与宝姑娘别无二致,朕相当喜爱,几次抱着宝姑娘时,都禁不住细细品玩一番。”
薛姨妈又羞又臊,说不出话来。
楚延松开她手,笑道:“可惜夫人女儿空有国色天香的容貌,又承袭夫人之冰肌玉肤,却没有得朕更多宠爱,夫人可知道为何?”
事关女儿在宫中妃位,薛姨妈回过神来,也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