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美,其圆润宽厚,肉波荡漾之景,更是少女所难及。
楚延竟是出神片刻,才点头笑道:“起来罢。今日是朕第一次来你家中做客,下次来时不必再行大礼。”
薛姨妈与一众丫头婆子磕头谢恩后,方才起身。
宝钗含笑道:“陛下宽仁,平日里的诸多礼节都为我们免去了,琴妹妹也常跟我说,去养心堂没什么规矩。”
楚延一笑,拉着宝琴,顺道拉上宝钗的手,携姐妹二人进屋去。
宝钗跟着他进去,一路上皇帝只牵着琴妹妹的手,到家门前时,才牵她手,照顾她面子。
进屋后,分主次落座,楚延跟宝钗宝琴聊天,薛姨妈则是张罗着今晚酒菜。
“夫人,你叫人将桌椅搬进去罢。”
楚延跟薛姨妈说道:“朕吩咐人去运冰块来了,今晚我们在屋里喝酒。”
薛姨妈又是一副吃惊的神情,丰润白皙的脸上也有些红了,不敢说什么,忙吩咐婆子将桌椅搬进去。
楚延又说道:“将桌子靠近软塌,等会宝姑娘为朕倒酒也方便。”
薛家的软塌虽不如养心堂的宽敞,却也能并排坐下三人,只是宝钗、宝琴、薛姨妈等,都从前面种种迹象猜出些什么,如今楚延再说坐软塌,越发坐实她们心中所想。
一刻钟后,饭菜摆上,楠木圆桌摆在软塌前,设三张椅子,两个装了冰块的木箱被放置在屋内角落,楚延,薛夫人,宝钗,宝琴进屋后,丫头们退出房外,并将门关上,好让屋内凉快些。
只是
门一经关上,薛夫人的心也不由得一跳,在灯光映照下的脸颊越发晕红。
“坐罢。”
楚延坐上软塌,笑道:“你们谁来给朕倒酒?”
他身旁有两个位置,来一个,或来两个,都随她们定,是宝钗来倒酒,还是宝琴,亦或者是夫人来倒,也由她们来定。
可“司马昭”之心,却是路人皆知矣。
“陛下!”
宝琴只喊了他一声,并不往下说,只是用她那月牙眼,以一种幽怨、无奈、娇嗔的眼神看着他。
宝钗本打算默不作声,见她这样,才拉了拉她衣角:“妹妹坐罢。”
宝琴看了看姐姐,再看向已低头不敢应声的夫人,再看向笑着的皇上,只得嘟囔两声,不甘心的坐下了。
“我来为陛下倒酒。”宝钗温顺的坐到楚延左手边,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