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可是从他父王酒窖之中,给顺出来的.....
待酒杯斟至七分满,他才放下酒坛,说道:“阿兄,弟听闻你这刚上任,记忆破获了一桩跨越二十多年的大案!”
陈宴夹了一筷胡炮羊肉送入口中,慢慢咀嚼着,待咽下后才淡淡开口:“这倒都是其次的.....”
话音刚落,放下筷子,指尖轻轻摩挲着酒杯边缘,脸上露出几分陶醉的回味,语气也添了几分玩味:“主要是那施魏氏,施苏氏都挺润的!”
“尤其是一身孝,俏丽无比啊!”
宇文泽闻言,先是下意识“嗯?”了一声,眼底闪过一丝疑惑,随即像是忽然品出了话里的意味,嘴角止不住地上扬,道:“阿兄,你这不会是.....”
言及于此,声音戛然而止。
却一副心照不宣的模样。
自家阿兄是什么人,自己这个做弟弟,还能不清楚?
陈宴舌尖轻轻舔过下唇,眼底闪过一丝玩味的笑意,挑眉反问:“都收监到为兄手下了,若是连尝都不尝一番,岂不暴殄天物?”
宇文泽听完,与自家兄长对视一眼,眸中皆是了然。
他们同时举起酒杯,瓷杯相撞发出清脆的声响,随后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放下酒杯时,两人同时爆发出爽朗的笑声:“哈哈哈哈!”
陈宴指节轻轻敲着桌面,脸上满是畅快,忍不住感叹:“古人言,想要俏一身孝,着实诚不欺我也!”
他垂眸晃了晃杯壁上残留的酒液,脑海中似又浮现出那画面,嘴角笑意更深,点评道:“堪称不一样的体验!”
这次算是过了把未亡人的瘾.....
而且,小日子那是演得,自己体验得可是货真价实的!
陈宴夹了一筷菹酱拌葵菜送入口中,清爽的口感解了几分酒意,抬眼看向宇文泽,语气里多了几分关切:“你去任长安令如何?”
“可还算顺利?”
宇文泽拿起酒坛,给两人酒杯都续上酒,酒液刚落满七分,便放下坛子,长长叹了口气。
那声“唉!”里满是怅然,连肩膀都似垮了几分。
陈宴见他这副模样,眉梢微挑,问道:“你这是咋了?”
顿了顿,又话锋一转,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莫非是有谁不开眼,敢找堂堂安成郡王的茬?”
说着,他眼底闪过戏谑,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