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置信的惊骇。
宇文卬从未想过,已经权柄尽失、空有头衔爵位的陈宴,还敢如此肆无忌惮?!
甚至,命手下杀起人来毫不犹豫,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陈宴双手背于身后,淡然一笑,上前半步,平静地问道:“瞧王,刚才你承认德泰钱庄,是你的产业了对吧?”
宇文卬胸膛一挺,虽眼底仍残留着惊悸,却依旧强撑着宗室亲王的体面,坦然承认:“没错!”
陈宴闻言,缓缓点头,嘴角的笑意深了几分,“那就好!”
“好什么好!”
宇文卬猛地攥紧拳头,强行压下心头翻涌的恐惧,将手重重搭在身旁亲卫的肩上,那触感让他多了几分底气,深吸一口气,故作镇定地厉声喝道,“陈宴,你今日必须给本王一个合理的交代!”
“否则,本王与你没完!”
陈宴抬手一挥,衣袖划过一道利落的弧线,朗声吩咐:“将谯王拿下!”
“遵命!”
话音刚落,庭院四周的阴暗角落,陡然传来齐齐的回应,声震四野。
紧接着,数十名身着玄色劲装、腰佩绣春刀的绣衣使者鱼贯而出,动作迅捷如豹,瞬间形成合围之势,将宇文卬及其幕僚、亲卫死死圈在中央。
绣衣使者们个个面色冷峻,眼神锐利如鹰。
宇文卬看着环伺的玄色绣衣身影,瞳孔骤然紧缩,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疑惑,下意识喃喃出声:“绣衣使者怎么在这儿?”
“不对!”
话音未落,猛地反应过来,后背瞬间惊出一层冷汗,语气陡然拔高,带着几分失措的诧异:“陈宴他怎么还能,调得动绣衣使者?!”
他死死盯着陈宴,眼神里满是惊疑与恐慌。
绣衣使者们动作利落如闪电,根本不给谯王亲卫反抗的余地。
顺势卸去亲卫手腕力道,膝盖顶压后背的动作干脆利落。
不过数息之间,八名亲卫便被尽数摁倒在地,刀剑脱手的脆响与骨骼碰撞的闷声交织,个个额头抵着青石板,动弹不得。
蒋瑞早已吓得瘫软在地,被两名使者像提小鸡般拎起,反手按在地上时,牙齿都在打颤。
另一边,殷师知与一名绣衣使者齐齐上前,宇文卬刚要挣扎着嘶吼,便被殷师知扣住后颈,绣衣使者顺势锁住他的膝盖弯。
“噗通”一声,这位宗室亲王便被结结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