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都粗鄙野蛮,说不定真能打人。
而且他们听说,她男人在军营里当兵,看样子充其量也就是个大头兵,没什么本事和职位,小兵小卒的不足为惧。
陆晚笑了笑,并没接话,而是穿戴好防护工具,和陆老爹一起走进了隔离点。
“他们身上穿的,还有那脸上戴的是什么东西?”
“不知道,想来是怕传染。”
他们也有自己的防护装置,只是相比起陆晚的,要落后许多,一层隔离衣,一层粗棉布里裹了棉花遮挡口鼻。
“哼,她倒是贪生怕死。”
陆晚冷不丁回头:“你不怕死,你来?”
年轻的太医顿时脸色涨红,她什么耳朵,隔这么远都能听见。
“好了,莫要惹事,她再怎么说也是陛下亲封的宣义夫人,食朝廷俸禄,有官位在身,又有慧德郡主做靠山,不要没事找事。”
“反正先看看她能有什么本事。”
最为严重的病患,浑身溃烂,因着又疼又痒,挣扎得很是厉害,他们便用绳子捆住了他的手脚,防止他继续抓挠。
然他身上的皮肤却避免不了发生磨蹭,皮块儿大面积掉落,木板床上都是血,混合着脓疮的恶臭。
“爹,您来。”
陆晚将她特制的银针铺开,陆老爹都没多看他一眼,起手施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