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打交道。
“另外,我们还预留了两份钱,一份是我们的养老钱,一份是小言澈日常开销直到他参加科举、成亲的钱,也不是很多,但够用!”
沈念听得甚是感动。
他父亲一直都有致君尧舜之志,但可惜没有走上仕途,故而当下想要换一种方式。
“父亲、岳丈,你们放心去做吧,若有人冤你们、污你们,我定为你们撑腰!”沈念情绪激动地说道。
他不会借用自己的官场力量为父亲、岳丈的生意谋私,但也不会允许有贪官污吏、豪门大户倚仗特权欺负他们。
二人皆甚是欣慰地点了点头。
片刻后。
沈尧山与顾东易便离开了沈宅。
二人都寄居在客栈中,因为他们还要见京师的一些故友。
住在宅内,不是很方便。
当下,很多与他们有生意来往的商人,根本不知二人是朝堂最火翰林官沈念的父亲与岳丈。
翌日。
沈念继续上衙,继续忙碌。
翰林院的事务,根本干不完。
尤其是修大明会典,修史官们一起努力,也至少需要十年。
沈尧山与顾东易除了面见故友外,便是陪着小言澈玩耍。
可爱的小言澈,让这两个加起来足足有一百多岁的祖父与外祖父一直笑得合不拢嘴。
当日下午。
因小言澈抱着顾东易的脸亲了一口,顾东易直奔京师最好的裁缝店,为小言澈定制了五套春秋季鞋服。
当日晚,小言澈又抱着沈尧山的脸亲了一口。
沈尧山甚是高兴,当即就寻了一位经营桌椅床榻的旧友,让其为小言澈打造一张独一无二的黄花梨婴儿床。
依照礼制,黄花梨多为士大夫使用,但小言澈得皇家赐名,以黄花梨为床,算不上逾礼。
知晓此事后,沈母怒斥了沈尧山一顿,顾月儿也说了顾东易一顿。
不然,依照小言澈一天至少亲二人五回的节奏。
还不到上元节,这座一进院可能就被各种乱七八糟但价值不菲的物件塞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