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长呼一口气,走到前方五名胥吏的面前。
这五人皆属于工部都水清吏司。
他们全都认识沈念,见到沈念突然出现,不由得甚是意外,连忙躬身行礼。
“参见沈学士!”
底层胥吏称呼沈念,一般都唤作学士。
“站起身,挺起胸,抬起头!”沈念面色冰冷地说道。
五名胥吏不知沈念为何对他们以如此口气说话,当即还是依照沈念所言去做。
啪!啪!啪!
沈念二话不说,一人给了一个大耳光,然后冷声道:“对国无用,对民无用,只会做蛀虫者,才是贱民!”
说罢,沈念大步离开。
他要去国子监看一看,到底是谁将匠户们安排在庭院里、茅房旁躺着。
即使是工部左侍郎李幼孜或国子监祭酒王锡爵。
沈念也要与其打一架。
此举,俨然是在拆安澜大会的台,是在打朝廷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