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日后即使被降爵,也能靠着忠信社,操控曲阜甚至整个兖州府的生意,保证薛家世世代代,一直兴旺。
当下。
薛汴几乎被架空,其空有侯爵尊位,但阳武侯府的家财、人事都牢牢被薛钲抓在手里。
薛汴也知忠信社的存在。
他认为薛钲如此做,是为了保护薛家,兴盛薛家,外加薛家使得曲阜县的商税不断提高,故而对薛钲很放心。
薛钲扭过脸,脸上露出一抹笑容。
“大哥,这次的盗匪非同一般,极为凶悍,不得不封城门,大哥放心,徐通判说了,最多再有两日,便能抓到那盗匪!”
“好,好!”薛汴背着手,晃晃悠悠地离开了。
片刻后。
薛家的一名家仆快步来到薛钲面前,道:“二侯爷,京师有信。”
薛钲一脸郑重地接过书信,当看到里面的内容后,不由得大惊失色,连忙道:“备马车,去县衙!”
约一刻钟后,曲阜县县衙后衙。
薛钲、徐良、白有禄三人又聚在了一起。
“什么?翰林侍讲学士沈念与陛下最信任的锦衣卫千户石青带着三十多名锦衣卫,来到了咱们县,而救下汤显祖的极有可能就是他们?”
白有禄惊讶得张大了嘴巴,如此大的阵仗,他下面的衙役竟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
徐良有些不敢相信。
“二侯爷,你你这消息可靠吗?是不是有人骗你,这二人怎么可能来我们县,特别是翰林侍讲学士沈念,他是翰林官、日讲官,还兼记起居注,怎会出京?”
薛钲面色阴沉。
“此消息绝对不会有错,在京师,也有咱们忠信社的人!”
“沈念乃是汤显祖在翰林院的老师,没准儿是他与石青出差,得知汤显祖被殴受伤,故而来到咱们曲阜县,然后意外发现汤显祖被囚禁,便救下了他!”
“他们在来曲阜县之前,定不知忠信社,不然咱们现在已在监牢里了!”
薛钲不知汤显祖靠巷娃汤明远传信,故而如此推断。
白有禄一脸恐慌地说道:“他们与汤显祖在一起,那铁定知晓忠信社了,我们该如何办?如果只是两个普通厂卫,杀了也就杀了,但这可是翰林侍讲学士、陛下的日讲经筵官,更有可能是未来的内阁首辅沈念啊!还有陛下最看重的锦衣卫石青,咱们一个都得罪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