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黑夜。
谢京鹤姿态懒散地靠坐在沙发上,身上随意地套着黑色浴袍。
结实健硕的胸膛裸露,透出野肆的性感。
男人仰着头,一手衔烟,一手握枪。
吞云吐雾间在对着沈霜梨的照片打。
荒淫无度。
甚至恶意地将xx弄到女孩的脸上。
宁城,白天。
沈霜梨配合治疗在伏案画画,画笔摩擦纸张发出沙沙的声音。
女孩的眉眼认真清冷。
——
美国,白天。
狩猎场。
“砰”的一声枪响,一只兔子被子弹打中。
顺着子弹发射出来的方向看过去,便看到了穿着黑色马术服的谢京鹤。
他骑在马上,骨节分明的手上正握着一把步枪。
空气中弥漫出血腥味和浓重的火药味。
谢京鹤闭眼深吸了一口,只觉得兴奋,心旷神怡。
宁城,黑夜。
沈霜梨的抑郁症发作了,她独自一人缩在桌子底下,像一只受伤的小兽紧紧地抱着自己。
眼泪掉个不停。
——
宁城,白天。
沈霜梨穿着蓝白相间的病号服在医院内的庭院处闲逛。
病号服穿在她身上显得空荡荡的,身上没个二两肉。
沈霜梨来到一处长椅上坐着,脸上冷清没什么情绪,垂着眼皮凝着一个方向。
一只一只蚂蚁有秩序地来回。
沈霜梨在数蚂蚁。
美国,黑夜。
谢京鹤躁郁症发作,头痛欲裂。
他用拳头一下一下地敲着自己的脑袋,但无济于事。
尖锐的疼痛一下一下地敲击着每一处痛觉神经。
令人难以忍受。
谢京鹤粗喘着气,脖子上青筋暴起,他抓起了一瓶药。
一次性吃了几十片。
他以为多吃就不疼了。
结果却是他被送去洗胃了。
——
美国,白天。
谢京鹤在做电疗。
他望着森白天花板,双眸无神。
不是说做电疗会导致健忘、记忆消退吗。
那为什么他没有这种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