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爬窗进来的时候,楼昭昏睡过去了,也发烧了。
他给她打了退烧针。
退烧了一会儿,而后又烧了起来,反反复复。
江言初便一直在床边陪着她照顾她。
翌日清晨,江言初抬手摸了摸楼昭的额头。
终于不再复烧了。
江言初心里松了一口气。
过了一会儿后,楼昭醒了。
江言初眼里漫出欣喜的光亮,温声问,“要喝水吗?”
楼昭嗯了声。
江言初给她端了一杯温水过来。
楼昭接过,唇瓣抿住杯沿。
温水倘过干涩喉头,不适感消逝了许多。
而后,江言初又端了一碗蔬菜粥过来,喂给楼昭吃。
吃完之后,他给她擦擦嘴。
空气安静了一瞬。
江言初低声说道,“昨晚的事情对不起。”
“我只是不想让你谴责自己。”
江言初知道,楼昭一直觉得她的到来是个错误,她是个祸害,如果不是因为怀她生她,她妈妈就不会去世。
她将一切过错都揽在了自己身上。
江言初嗓音低磁,语气认真,“妈妈拼了命也要生你下来,这说明你是她的礼物。”
“你是妈妈千辛万苦带到这个世界上的宝贝。”
楼昭语气平淡,“别跟我讲什么大道理,我只希望你又大又到底。”
“到底了你又受不了要哭。”
“你不大。”
“你单手握不住。”
“切,骄傲什么。”
“等你睡觉的时候,我给你削一圈下来,削到我能单手握住。”
江言初:“”
“你是不是有点心理变态?”
楼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