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娜侧过脑袋,看着对方:“你是认真这么说的吗?”
“如果真的有必要的话。”
“别说这种让人觉得可笑的话。你以为有任何人会感激你吗?”
“我本来也不是为了别人的感谢才这么说的。”
隐妮菲德的表情很平静:“毕竟,如果这是早晚要发生的事情,或许主动去寻求这样的结果,会显得更加的体面一些。倘若是为了求存而用尽手段,或者逃避,或者阴谋诡计,或者不要脸的谄媚——想要活下来,总归是得从这些选择当中选一个,但,这明显是没有意义的事情,即便是丑陋的,不顾一切的挣扎了,最终还是会引来死亡的解决,倒不如自己面对死亡,还有几分英雄的气魄。”
体面。
诅咒师这个群体其实很不体面。
毕竟往往接下来的工作都是找脏活累活,但是对应的,往往来说,最缺乏什么,就最强调什么——这个群体是最为注重体面的群体,甚至比大部分由贵族构成的魔法师工会的人们更加注重这一点。
大家的穿着重视很正式,不管是做什么,都像是要要参加晚会一样郑重。
还有许许多多的所谓的内部的“规矩”。
不少人甚至以“艺术家”自称,所谓的“诅咒的艺术”,“杀人的艺术”,“暗杀的艺术”,“拷问的艺术”很多对诅咒师同盟不熟悉的人,都会以为这是某个艺术家协会。
他们总将自己扮得高贵典雅。
“真是个富有诅咒师风格的提案。算是一个不错的补救方式。如果他能够认可的话。”
隐妮菲德于是拿出了一份计划书,交给了哈娜:“这是贤王送过来的计划。”
哈娜接过这份计划书,仔细的浏览,她的表情不停的发生变化。
隐妮菲德于是问:“你怎么看?”
“怎么看他是认真的想要杀死勇者?”
“夏蒂和艾德琳好像觉得贤王是认真的想要杀死阿戈多拉,不过在我看来——这就像是一份自杀的计划书,详细的描述了我们要怎么样走向自己死亡的结局。”
哈娜合上了这份计划书:“作为诅咒师,我只能说,我也有同样的感觉只会牵扯到高端战力的,关于所有恩怨的企划书,如果不能杀死勇者和魔王,那么所有人都会死在那里。不会牵扯到其他任何人,领袖们的死亡宣告过去的事情翻篇,世界只是留存勇者和魔王,或者只是留存任意的一方以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