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的父亲,另有其人?
是谁啊?
祁王?
你是怎么知道的?”
“唉”
李志再叹一口气:“为兄在思考皇帝与祁王关系时,一直琢磨不透的一点,便是祁王那年究竟为何离京,去往辽东,能够将这出皇家不和的戏码演那么多年,骗过北蛮国师。
世人皆言,祁王不知因何事,入宫与太祖皇帝吵了一架,随后离京赴北。
他们骗了北蛮国师二十多年,总要有足够的筹码,让他相信他们兄弟确实不和。
为兄便去找那些在太祖一朝时,曾在中枢任职的师叔伯们,终于勉强凑齐了内幕。
原来,是因一个女子,一个祁王深爱的女子。
再去联想北蛮国师为何会如此坚信皇家不和,很显然,那女子是国师府的人。
在那女子自刎后不久,雁妃娘娘诞下了锦书。
这是巧合吗?
为兄断定,不是。
当然,这件事是我最近才发现的,为我填上了这场宁魏国战的最后一块拼图。
然后为兄就危险了。”
“师兄?”
白刑已经不愿再做捧哏了,但他还是想要把真相继续听下去。
“祁王爷是个什么脾气的人,看他行事,你应当也知道了。
隐忍二十年,为那女子复仇,出手便是灭其神山,夺其江山半壁。
而为兄我,又与他们的女儿唉。
祁王已经离京了,应当是要回辽东一趟的。他此番入京,定然已经了解到了我与锦书的事情。
在回辽东的路上,顺路揍我一顿,不犯毛病。”
“师兄,他揍你,就不怕被锦书公主猜到她的身世吗?”
白刑愕然道。
李志面无表情地看着愚蠢的师弟,道:
“为兄挨了揍,世人皆以为,祁王是得了陛下授意,来出口气,教训一下我这个骄傲自满的年轻人。
锦书只会埋怨陛下,还会写信问我疼不疼,向我道歉。
我除非是想死了,才会把她的身世写明告诉她。
那样的话,祁王是真的敢把书院屠了泄愤的。
在他眼中,锦书一辈子不知道她的身世,幸福的生活着,才是她最好的结局。”
“确是如此。”
白刑思考了下,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