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是谢谢你啊。”
“这点小事情。”
“哪是小事,我看那题目好多实战案例,我还怕自己过不了关呢。”
“那有什么呢,你公大的高材生,对你有什么难。”
“没呢,我说实话,其实我很羡慕你,师兄你能力强,又有工作经验,感觉大家都很相信你,不像我,又没什么业务能力,又没一点经验”
看这姑娘低头说起这些,徐文武也有些触动,他安慰道:“上次是不是李大对你有什么误会?还是你自己没有信心,多想了什么?”
这些天相处下来,赵凯旋对他又更信任了几分,说:“也不是误会,确实是我自己没做好,所以李大才对我有意见。我之前有家里人过来看我嘛,就问我感觉习不习惯,我说还行,就是业务不太熟悉,想多了解一下业务,我妈的意思就是女孩子学业务干什么,也不可能去一线搞执法搞事故的,但我就觉得,这当高速警察了,就还是得多多少少懂一些,她就说这要学业务也不该在这里学,还说我们李大也不是搞业务出身,要我去支队机关,给我找个好师傅”
虽然赵凯旋说得含糊,徐文武却一下想明白了:这姑娘看来家里确实不一般啊,估计是早就想把她调离基层,听她说想学业务,才找了这么个理由。
徐文武问:“那你就给李大打报告要去支队机关了?”
赵凯旋先是点点头,但又马上摇了摇头。
“其实都不是我主动打报告的,是我妈妈为我办这个事,就去想办法,让我去机关,结果不知道怎么消息传到李大耳朵里,他就把我叫过去,狠狠骂了我一顿,说我吃不了苦,拈轻怕重,什么都不懂,刚来就想当逃兵”
说到这里,徐文武都完全能想象李钢的黑脸有多吓人,他安静听着赵凯旋说完,这下他总算明白,难怪那天开会时候,李钢会说那些难听话了,在他看来,这姑娘实习期都没过,就准备调离大队,还用的是“学业务”这么一个离谱的理由,这不是明里暗里的讽刺自己南山大队业务水平差嘛。
这哪个单位也不欢迎来了就走的花瓶啊。
何况这是“既要走还要贬低自己”。
但他也觉得这姑娘还是太单纯了,她妈妈估计也不是本系统的人,也不懂公安系统的规矩,这实习期都没过的新人去留问题,用人单位是有很强的话语权的,也不可能绕过用人单位一把手,要想调离,还得先让李钢点头。
他叹了口气,真心实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