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效益不怎么样，勉强维持下来而已。”
“后来，偶然的一次，让他招到了两个智力障碍的人做事，工资只是正常人的五分之一，且员工家里还感激不尽。”
“同时，因为他招聘有智力障碍的人做事，属于相关部门减免税收和奖励等鼓励措施的一种，所以相关部门开始宣扬他的这种善心之举。”
“而且，一些有着爱心的建筑老板，也因为马店砖厂的慈善行为而感动，也想间接为智力障碍的人做一点贡献，所以舍近求远来拉砖。”
“这就让马牛波看到了甜头，招聘了更加多的智力障碍人员来做事，但是真正能做事的智力障碍人员还是有限，马牛波就想到了歪主意，指使人下毒去把正常人的变傻，然后再去招聘他们做事。”
“这样一来，他的名声就更加好，来拉砖的人也就更加多了，所以大赚特赚。但三天前，治安方查出来了，这些人是他们下毒才变傻的，而且还强迫这些智力障碍的人在里面长时间高强度劳动，还虐打他们，不把他们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