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煮鸡蛋,补力气。”
她穿好线,开始纳鞋底,银针在布面上穿梭:“你看这鞋底,我纳得密不透风,孩子们跑再多路,脚也不疼。”
摄像机缓缓扫过院子:张爷爷光脚翘在竹椅上扇蒲扇,三大爷对着算盘念念有词,傻柱在厨房门口添柴,远娃媳妇的饺子在案板上排得整整齐齐,孩子们举着奖状在院里蹦跳,张奶奶的银针在阳光下闪着亮
记者姑娘看着这一幕,轻声对摄像说:“就这么拍,不用多说话,这画面本身就够暖了。”
中午吃饺子的时候,院里摆了两桌,摄像机架在角落,悄悄记录着。傻柱端上一大盆饺子,热气腾腾的,荠菜的清香混着肉香,勾得人直咽口水。
“来,电视台的小姑娘,快尝尝!”张爷爷招呼着,夹了个饺子放进她碗里,“凉了就不好吃了。”
记者咬了一口,眼睛亮了:“哇,这荠菜好鲜!一点都不涩,肉香和菜香混得刚刚好。”
傻柱得意地笑:“那是,我拌馅的时候加了点虾油,提鲜!”
许大茂举着汽水站起来:“咱敬一个吧!祝咱院上电视火出圈,也祝大家日子像这饺子一样,圆圆满满!”
“干杯!”玻璃杯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孩子们的笑声比汽水的气泡还多。
小宝突然想起什么,举着饺子跑到摄像机前,大声说:“妈!我上电视啦!你看见没?我还得了奖状呢!”说完又跑回来,埋头吃饺子,嘴角沾着点馅,像只偷吃得意的小花猫。
弟弟凑到他身边,也对着摄像机喊:“娘,我在新学校很好,老师同学都对我好!”
槐花没说话,只是对着镜头笑了笑,把自己碗里的虾仁夹给小宝,又给弟弟添了勺醋——她知道,娘看节目时,一定能看懂她眼里的话。
三大爷吃得最慢,边吃边算:“这饺子成本三块八,汽水两块五,总共花了六块三,十二个人吃,人均五毛二”没人理他,大家的笑声早就盖过了算盘声。
午后,电视台的人要走了,记者姑娘握着张奶奶的手说:“奶奶,您这院太有味道了,比我们拍过的好多网红打卡地都实在。”
张奶奶送他们到门口,塞了袋刚炒的南瓜子:“路上吃,解闷。”
摄像机最后扫了眼院里的老槐树,树影婆娑,树下的竹椅还晃着,灶台上的锅还冒着热气,一切都和平时没两样,却又好像被什么东西镀上了层暖光。
许大茂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