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人的关注。
随着时间的推移,人们逐渐明白了这针法的玄奥,觉得太难,自然放弃的也就越来越多。
到现在,往往十天半个月没人挑战。
收回思绪,沈之洲说:“我瞧瞧。”
沈之洲话音刚落,孙青海的脸上就露出了笑容。
“师父,我劝您还是别看了。”
“那小子摆明了就是个过来瞎胡闹的,居然说自己可以补全河洛七绝针。”
“我当时都想把他直接赶出去了。”
“好在最后那小子估计也是自己觉得当了小丑,没有跟咱们要奖金,自己滚蛋了。”
孙庆贤声音中满是不加掩饰的鄙弃。
沈之洲皱眉:“孙庆贤,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了,我们放出这个挑战,补全河洛七绝针是其次,能够让更多人潜心钻研医术才是最初的目的。”
“对于所有敢于挑战之人,要加以鼓励。”
“你这幅态度,怎么可能让更多人愿意为此苦心钻研?”
“我最后警告你一遍,不要轻视任何人。”
孙庆贤一脸尴尬,赶忙点了点头。
这时候,沈之洲已经来到了铜人前方,只看了几眼,他脸色骤变。
“谁!”
“是谁这么行针的!”
孙庆贤脸色一变,暗道失策。
他原本是想要留下这铜人上面的银针,来让师父开心一下的,谁承想这位品格太过于高尚了。
这摆明了是看到有人糟践河洛七绝针而生气了啊。
孙庆贤赶忙说:“师父,您别生气。”
“我就说这小子是跑过来鱼目混珠的。”
“那谁,还不赶紧把针都给我拔下去!”
工作人员正要行动,沈之洲猛地提高声音:“我看谁敢!”
突兀的声音让所有人脸色骤变。
在他们的印象中,这位馆主品德高尚,素来都是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
开医馆也从来都不是为了赚钱,哪怕是掏不起医药费的,也照样给人家开方子抓药。
他们可从没有见过沈之洲发这么大的火。
孙庆贤咽了咽口水:“师父,您怎么了?”
“怎么了?”
沈之洲呼吸急促,他指着铜人:“你们居然要毁了完整的河洛七绝针行针路线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