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镜子。
如果打开柜子下面带有消毒功能的抽屉,她们还能看到一堆大人的玩具。
其丰富程度绝对能让她们大开眼界。
房间门口,就是浴室。
浴室的门和墙体用的是磨砂玻璃,无论是从外面忘里看还是从里面往外看,都只能看到一个轮廓。
如果天麟这时醒着一定会明白这样的设计是为了什么,他绝对会心领神会的一笑,然后感叹一句,“真懂行啊。”
房间的另一侧是一扇巨大的窗户,玻璃也是磨砂制的,依稀可以看到窗户外贴着什么。
房间内只有一把高背椅,配有黄铜装饰品和皇家紫天鹅绒衬垫,很工整的收在桃木桌子下。
女孩拍了拍床铺,示意让她们先把天麟放下。
倾卿点了点,和维姬一起轻轻的把天麟背朝上的放下。
女孩从柜子里翻出一个小箱子,箱子上面一个印着小小的红十字。
她看着对方背后焦黑惨不忍睹的痕迹,微微皱了下眉毛。
天麟的后背就像是被强酸给腐蚀了一样,肌肉全都蜷缩在一起,干巴巴的,看上去就像七老八十行就将木的老人一般。
“我学过一点简单的护理。”
“去帮我拿一瓶水,再去浴室拿一条干净的毛巾。”
倾卿虽然很疲惫,但依旧以一个很快的速度辅助着对方。
为了提供更好的光照条件,维姬从背包里取出一只新的手电筒并打开,她看着天麟的后背感觉有些生理不适。用一个不恰当的比喻来讲,就是每一条肌肉都如同干瘪被晒干了的鼻涕虫,每一寸皮肤都如同暴晒下的厕所地面的卫生纸。
(这样的伤势......)
先不论能否治愈,这样的伤势已经极大程度的限制了天麟的行动能力。
在未来几天的行动中,他已经无法担任队伍中的任何职位,只能沦为纯粹的累赘。
维姬攥紧拳头,她在考虑要不要说服倾卿抛弃对方。
“你要是敢提任何一个抛弃他......这样的字眼,我就杀了你。”
这样的想法还在酝酿,一个满是寒意的声音刺入了她的耳畔,她看着倾卿头也不回头的正在给女孩打着下手,只感到手脚冰凉。
毫无疑问,对方是认真的。
“在你看来我像是会说出那种话的人?”
维姬反问,她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