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麟蹙起眉在‘思索’,凌琳在心中高声欢呼,脸上表情有些控制不住的翘起。(顶住啊我!对了,说话,现在要说话来转移注意力!)
“你见......”
“还有必要继续吗?这个漏洞百出的谎言。”
表情瞬间凝固,凌琳的身体不自觉的颤动一下。
“什么......?你在说什么?我,我不是很明白你的意思。”
“不明白吗?不,你应该能明白。”天麟故作轻松,从床上跳下,他一边感受着背部肌肉那仿佛不属于自己身体的虚假存在感,一边微微摇头理好衣服,脸上表情像极了名为孩子作业操透心的老父亲。
“你......到底想表达什么?”受126的影响,凌琳习惯性的摸向腰间的皮套,却摸了个寂寞,心脏骤停!
“表达什么?呵——我所表达的还不够清晰吗?”把玩着手中那把样式普通的瑞士军刀,天麟表情莫名夹杂着些许的愉悦,半挑起眉,“愚蠢的几乎等同于自爆的提问;多次重复望远镜的存在;详细而又具象的描述......你知道吗?你每次在说谎都会下意识的抚摸自己的手心,以寻求心理上的安慰。这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凌琳沉默不语,下意识的用指甲狠刺了下掌心。
“呵——看吧,你又来。”天麟动作缓慢抓起凌琳的手腕。“不,应该说是上钩了吗。凌琳,你知道什么叫做贼心虚吗?最后那几句......”
“只是一个用于证实,小小的语言陷阱。”
空洞一般的眸子猛地拉近,无穷无尽的被吞噬感与潮水般的窒息感顿时遏住凌琳的喉咙,她感到自己的肺像是被石灰塞的满满当当,别说是呼吸,就连转动身体都成了一种奢妄!
“别对我们说谎,凌琳,只要你还是现在这个凌琳,那就蒙骗不了这双眼的主人!”
看着天麟的表演,维姬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的戳了戳身旁的倾卿,“我现在是真的好奇这家伙究竟是干什么的。”
眼前这个男人每一个微小的动作,每一句仿佛无所谓的语句都能给交谈者带来极大的压迫感。扪心自问,维姬觉得自己要是凌琳的话早就受不了这股压力,问啥招啥。
“谁知道呢。”烛光中,女孩嗅着空气中淡淡的香甜气息,眼中猩红闪烁。
(......好饿。)
......
“你究竟来自哪里?”凌琳不敢动弹,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