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就是等待,等待钥匙与门的接触的那一瞬间。
“无论是你,还是我们,亦或是西蒙斯,这个世界!我们都不会是胜利者!我们都只是舞台上翩翩起舞的人偶罢了!”
嘣!
树蚀死命撞向坚不可摧的培养缸玻璃,半点猩红从她额头的裂纹流出又消散。旋即,威斯克看到它的眼中满是鱼死网破的决绝。
“不会......不会如你们所愿的!”
伴随着喃喃自语,底下无数植根隆起,它们以一种匪夷所思的速度高速生长着,不多时,树须密布房间与墙壁。
而刚刚一个个病毒侵蚀而死的白衣研究员们,因为与树须相接,获得了营养补充,一个又一个缓缓站起。
看着培养缸中皮肤不断脱落,血肉肉眼可见干瘪的莉莉丝,威斯克眉头紧蹙,掀起一旁的金属试验台就将培养缸顶端用于供给培养抹除液的管道给切去大半。
“已经晚了,我必死无疑!”
“但在最后,我会给予你们......”
“最为绝望的badending!”
哐哐——
树人,进军!
黑红的眼眸睥睨一周,威斯克嘴角狞笑高扬。
“吼!!!”
暴虐的飓风,席卷全场!
“whatthehell——”
而此刻,一个有着头淡金长发的女孩凭空出现在研究所的一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