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地落在了虞幸的脊椎上。
与此同时,冰冷的手搭上了虞幸的肩膀,哪怕隔着一层衣服,也能感受到那手心与指尖上传来的阴森。
虞幸一脸懵地回头,正对上了二红带着冰冷笑意的眼睛。
二红看着他,姿态放松,眼底却带着些许的审视,似乎也在试图从南疆女的表象里看穿皮下的真实。
那句狡猾的狐狸,好像只是顺口一说,并不特指什么人。
但虞幸知道,二红既然提到狐狸,那便是几乎猜到南疆女就是狐妖,只差一个确认了。
哎呀,被发现了。虞幸用女声矫揉造作的来了一句,手指更用力地抠在树皮上,怎么是你呀?这里是什么地方呀?我好像走错了诶,我只是想上个茅房。
二红笑笑,脑袋微微偏过,向着房屋的方向道:大师,不过是一只偷溜进来的小老鼠,我替您解决就行了,您不用中断重要的事。
刚刚还说我是小狐狸,怎么一句话的功夫就变成小老鼠了?老鼠多脏呀。南疆女不满地抱怨,得到了二红手底下逐渐加重的力度。
屋里头沉默片刻,老人的声音才悠悠传来:二红,我最信任你。
二红笑容不变:我知道,二红不会辜负您的期待。
老人声音辨不出喜怒,但某种压抑着的情绪显然并不属于正向,看似正常的语调遮盖住危险即将来临的疯狂:那就在解决这只小老鼠后,把它的头送到我房间来。
二红:
他嘴角上扬:自然,我还会将它的爪子剁下来,将它的舌头拔下来,眼珠挖下来,把一切有用的材料带给您。
但还请您允许,在分尸它之前,让我玩个尽兴。
老人没有再应答,大约是默许了。
二红这才叫目光扭转回来,盯住虞幸,饶有兴趣地打量一番,然后同样将手按在了枯树上。
仅仅一个呼吸的时间,枯朽却勉强还能当做装饰的树木化为脓液,从表皮到根系腐烂了个彻底,虞幸瞬间收手,才没让那些散发着奇怪灰白色的液体污染自己。
液体在地面摔碎,咕咕冒着泡的浸透下去,土地瞬间染上了退不去的污秽。
虞幸的感知自然也随着根系的消失而被彻底切断,整个人暴露在院中的阴风下。
一股被窥视的感觉从四面八方传来,那是失去了枯木伪装后,万般大师投下的视线。
但很快这视线就消失了,连阴风都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