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嘴角破了,脸上带着血丝。
“怎么回事?”刘清明问。
“他是我前夫,”于锦绣的声音带着哭腔,“来寻仇的。”
地上的男子还在大叫:“你们这对奸夫淫妇,总算让我逮着了!大家快来看啊!”
围观的群众顿时议论纷纷。
于锦绣又气又羞,大骂道:“你放屁!我和刘乡长清清白白的!”
刘清明打断她的话,扬声对围观的人群说:“当街袭击乡干部,公然诬陷乡长,大伙儿都做个证啊!一会儿都去派出所录个口供!”
一听要去派出所,围观的群众立马作鸟兽散,转眼就走了个干净。
男子还要再喊,突然感觉下巴一阵剧痛,张着嘴却“呀呀”地发不出半点声音。
刘清明面无表情地卸掉了他的下颌骨。
等到人群散尽,刘清明才朝办公室的方向喊了一声:“来两个人,把他送去派出所!”
陶丽梅和一个男工作人员跑了出来。
刘清明抽出男子腰间的皮带,将他的双手反剪在背后,牢牢绑住,然后一把将他从地上拖了起来。
“送去所里,让沈所他们好好审一审,查查背后有没有人指使。”
“好的,乡长。”陶丽梅应道。
两人一左一右,押着那男子朝派出所的方向走去。
刘清明看了一眼于锦绣,问:“行不行?去卫生院吧。”
于锦绣倔强地摇摇头,一瘸一拐地走回乡政府大院。
刘清明跟在她身后,看着她回到自己的位子上,从抽屉里拿出碘酒和纱布,熟练地给自己处理伤口,疼得直抽凉气。
刘清明叹了口气,上前一把抢过药水瓶。“有没有酒精棉签?”
于锦绣摇摇头,声音很低:“上次用完了,还以为再也不用买了。”
“那不行,伤口不清理干净会感染的。”
他拿起桌上的电话机,拨了乡卫生院的号码。
没过一会儿,一名医护人员提着药箱跑了进来。刘清明指了指于锦绣:“给她包扎一下。”
在医护人员的精心护理下,于锦绣脸上的伤口很快得到了处理。
等医护人员离开,办公室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离婚以后,他还是这样打你?”刘清明问。
于锦绣低低地“嗯”了一声。“他总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