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的。他也不想想,靠他那点死工资,够干嘛使的?要不是我在外头张罗,家里能过得那么舒坦?”
叶成梁也深有同感:“我家老爷子也是一个德行。给他们钱的时候一个个不吱声,一出事就知道抱怨。又不是贪污受贿,做生意不都他妈这样吗?搞得好像谁比谁清高一样!”
“可惜这个公司了。”龙少康晃着酒杯,“虽然不怎么值钱,好歹也用了这么些年,有了点名气。”
“这种壳子公司,想要多少没有?换个皮囊的事儿,没了就没了吧。”叶成管不以为意。
“你不懂。”龙少康摇摇头,“我原本的打算,是再过几年,好好包装一下,找个壳子上市。那可比当倒爷来钱快多了。”
叶成梁眼睛一亮:“也是,再过个几年,咱们这公司也算是‘老字号’了,光这个牌子也能值不少钱。”
“可惜了,可惜了。”龙少康连声感叹。
与此同时,市局经侦支队的审讯室里。
谢鸿飞在一份写得满满当当的审讯记录上,颤抖着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又按下了红色的手印。
整个过程,他像一个被抽走了所有骨头的木偶。
“我都说了”他抬起头,用一种近乎哀求的目光看着刘清明,“我能能被放过了吗?”
刘清明只是平静地看着他。
“政策你是知道的。坦白是从宽的基础,要想减轻处罚,还需要有立功表现。”
“我都招了啊!这还不是立功吗?”谢鸿飞急了。
刘清明没有回答他,而是拍了拍旁边杨万雄的胳膊。
“老哥,你跟老康能不能先出去一下?我跟他单独聊几句。”
杨万雄看了一眼已经彻底垮掉的谢鸿飞,又看了看刘清明,点点头。
“行啊。不过别太长时间。”
说完,他便和康景奎一起,收起口供和记录本,走出了审讯室,甚至还体贴地把负责看守的两名警察也给带了出去。
铁门“哐当”一声关上。
审讯室里,只剩下刘清明和谢鸿飞两个人。
冰冷的灯光下,气氛瞬间变得更加压抑。
刘清明拉开椅子,坐在了谢鸿飞的对面。
“语晴姐的孩子,是怎么失踪的?”
他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把冰锥,狠狠扎进谢鸿飞的耳朵里。
“你千万别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