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
赵解放心里那股好奇劲儿就像一把火,烧得他心里直痒痒,一心就想瞧瞧林阳到底猎到了啥稀罕玩意儿。
在他心里,要是只是几只兔子或者野鸡之类的小玩意儿,那可根本入不了他的眼。
在这行里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他觉得至少猎获物得超过三十斤,才有资格加入他们的打围队伍。
要是没点真本事,跟着进深山老林,那纯粹就是个累赘,搞不好还会连累大家。
林阳呢!早就猜到对方啥心思,干脆就那么笑眯眯地看着他,眼神里透着一丝恰到好处的警惕,就是不吭声。
赵解放也意识到自己刚才有点太着急了,显得有些冒失。
于是他干脆咧嘴一笑,露出一口被烟熏得有些发黄的牙齿,热情地对林阳说道:
“小兄弟,我知道你还不认识哥,我叫赵解放。要不这样,咱们一起去见见八爷?”
“我呀,就是对兄弟你这驴车上拉的东西好奇得紧,实在是忍不住了。”
“你也知道,八爷和我们炮头那可是过命的交情,都是道上响当当的人物。”
林阳本来觉得就这么贸然进去不太合适,毕竟行有行规。
可架不住赵解放那股子热情劲儿,又是拉又是拽的,盛情难却,于是他只能跟着对方进了八爷的大院。
王憨子在一旁看着,心里担心林阳吃亏,一步都不敢离开,紧紧跟在后面,还小心翼翼地牵着驴车。
八爷这大院看着就气派,门口挺宽敞,可那门槛却不低,像是一道威严的关卡。
驴车被那门槛一挡,怎么也过不去。
王憨子只能伸长了脖子,像只好奇的长颈鹿一样往院里瞅,心里七上八下的。
既担心驴车被人顺手牵羊给偷了,更怕他们辛辛苦苦打来的猎物被人抢走。
他的手不自觉地伸进驴车的草垛子里,那里藏着他自制的枪刀。
这枪刀看着普普通通,实则暗藏玄机。
手柄可以伸缩,其实就是一把猎刀。
只不过手柄做成了空心,再配上一根上好的坚硬榆木,就成了这特殊的武器。
可别小瞧这玩意儿,冬天掏熊窝子的时候,它可是能够派上大用场的。
一般得三个人配合,两个人守在熊窝洞口,等冬眠的熊被吵醒,暴怒着钻出来,就用这枪刀卡住熊瞎子的脖子,防止它再缩回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