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哥脖子酸肩膀也酸你给俺揉揉呗?俺就想就想着这么靠着你,不动窝儿。”
林阳忙不迭点头,一手铁箍似的环着她的腰,一手绕过来。
那带着常年农活磨出薄茧的温热指腹,便落在了她细瘦脖颈紧绷着的筋络上,力道刚好地按揉起来:
“成!咋不成!”
声音是从未有过的沙哑温柔,像掺了蜜。
李小婉从鼻子里舒服地哼唧一声,心满意足地闭了眼。
没人瞧见,她嘴角偷偷弯起,那笑容里,羞涩掺着一点蜜糖般的、属于她自己的得意劲儿。
那些生涩的法子
哪里真是听河边洗衣的嫂子们嚼舌根听来的?
分明是她在娘家那口陪嫁来的樟木箱子底儿,翻出来一本毛了边,墨字发黄的古书里看来的!
谁能想到,那些老掉牙的墨字里,竟藏着比戏台上唱的还要羞人的私密法子?!
她又识字不多,只认得上头工工整整的字样,读得一知半解,却偏看得极认真,当成了金科玉律。
李家村土生土长的小女子,爹娘压在箱子底的老黄历,里面写的,还能有错?
下次定要试试书上写的那个法子
那上头还说还有别的样样新奇!
李小婉心思百转,脸颊又火烧火燎起来。
她咬定了主意,要使出浑身解数,把她阳哥死死拴在自个儿手心儿里,这心尖尖上的头一份,天王老子来了也抢不走、替不得。
那是她后半生的指望,心尖尖上抹了蜜一样的人儿。
怀里的身子气息又有些紊乱,林阳半眯着眼,手臂铁箍般紧锁着那细软腰肢,带茧的手指温柔地揉捏她颈侧滑腻的肌肤。
脑海里却像被风掀动的书页,哗啦啦地翻回刚才那销魂的滋味。
那温热湿润的包裹
那唇舌间磕磕绊绊却又竭尽全力的吸吮缠绕
念头才沾了点火星,身下轰地一声如岩火奔突,燎得他浑身筋骨炸裂般滚烫。
更糟的是,紧贴着的李小婉立刻便察觉了。
她身子倏地僵了僵,慢慢从他怀里仰起脸。
昏黄灯晕里,那双湿漉漉的眼睛幽幽地望着他,像浸了水光的黑宝石。
那眼神里有羞怯,有惶急,更多是浓得化不开的幽怨。
“阳哥,”那声音似蜜糖裹了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