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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八章 只求公道(2)

刻,终于低低吐出一句。

“河是我们的。”

他们将三人带到一处僻静的仓屋,交给大周随行的暗卫看管。

回到客栈时,已是深夜。

院子里旗影在月光下微微摇曳,像一只在风雪中孤立的鸟。

谢知安在她身旁停下,声音低而稳。

“这面旗,立得住吗?”

“能立多久,就立多久。”

霍思言看着旗,不知是在对他说,还是在对自己说。

次日一早,城中便传开了新的流言,有人在暗地里说,大周使者与临河旧地暗通声息,旗不过是做给王庭看的幌子。

听到这些话的霍思言,只是淡淡一笑。

王城的雪,第二日更厚了。

沿街的屋檐下结了长长的冰凌,风一吹,便叮叮作响。

街上的说书人一早便开了场,拍着醒木,声如洪钟。

“诸位听说了吗?昨日逐日台的旗,虽是大周的,可是”

他故意压低了嗓子,凑近台下。

“有人说,那位霍使者的根,可不在大周。”

听的人立刻来了精神,惊讶道:“你这话可当真?”

“怎么不当真?我有个朋友,是城西茶肆跑堂的,他亲耳听见几个临河口音的人说,这旗是幌子,真正的心思,是替临河出头。”

这话一出口,不少人窃窃私语,目光中带了疑虑。

谣言如雪后的河水,起初只是细细的缝,转瞬便渗透到城的每个角落。

茶肆酒馆、集市桥头,几乎人人都在谈论“临河”与“大周”这两个词。

午后,拓跋烈在王庭的偏殿召见了薛嵩与安渠。

“旗的事,民间闹得很热。”

安渠禀道。

“有人故意放消息,说她是临河旧地的人。”

薛嵩笑了一下,继续说道:“不管是真是假,谣言最能试人心。”

拓跋烈坐在主位上,指尖轻轻敲着扶手。

“那就试一试,明日晚宴,请霍使者与大周随行官一同赴席。”

“席间”

他顿了顿,眼中带着兴味。

“让他们坐在临河旧部的对面。”

傍晚,谢知安回到客栈,神情不善。

“明晚王庭设宴,安排得很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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