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古草原,喝酒是生活的一部分。同样,何仙儿长于苗疆,醉酒当歌也是常有的事。
与长辈围坐叙旧、谈论过往不同,张清明与何仙儿、殷芙蓉是第一次见面,多少有些生疏。不过,毕竟是同龄人,加之张清明与何仙儿对酌几杯后,有酒助兴,便熟络起来。
来峨眉之前,何仙儿没有离开过苗疆。
苗疆美女甚多,男子却大多矮小,相貌也不出奇。
到了峨嵋之后,何仙儿一直陪在张绿柳身边,与外人接触很少。
今日一见丰神俊朗的张清明,登时有了好感。加之见面时,干娘又跟赵敏提及让自己做儿媳妇,何仙儿更是心有戚戚起来。
不过和张清明言谈中能感受到,不知什么原因,张清明对她客套有余,却热情不足,似乎刻意保持距离。苗疆的姑娘不像中原女子那般含蓄,性子更为直爽,既然心有所动,便要有所行动。
既然要和张清明深聊,得寻些话题才好。
于是说道:“清明表弟,听闻表舅医术高超,不知是否传授给表弟你了?”
听着何仙儿又糯又脆的柔声,张清明借着酒意,不禁多看了她几眼。
月光下,却见何仙儿星眼流波,桃腮欲晕,含羞带笑,神态娇媚,暗忖:
“所识女子之中,
论相貌美丽,自以姐姐为第一,无人可及;
独孤静则是清丽绝伦,冷艳无双;
小宛长身玉立,健美窈窕;
芙蓉姑娘则温柔如水,娟秀可人。
而何仙儿和她们都有不同,可能是年长一两岁的缘故,比其他几位女子更为丰满,美艳的令人心颤。”
听到何仙儿问及自己的医术,张清明定了定神,收起了胡思乱想,道:
“表姐,从我懂事以来,只做三件事。
一件是跟着爹爹勤练武功,一件是跟着爹爹学习医术,再有就是跟着母亲饱读诗书。
其实,我对医术更有兴趣一些,不过我娘说,医术是锦上添花,武功好更为重要,我才把更多精力用在习武上。”
“清明,爹爹的医术,你学到了几层?”张绿柳问道。
“《带脉论》、《子午针灸经》、《无名医书》上面的医学药理,爹爹差不多都传授给我了。特别是其中的解毒之法,也是言传身教于我。只是在乌里草原,没有遇到过下毒状况,所学这些都没有真正用过,也不清楚自己到底学到几层。”张清明一五一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