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涂,到了嘉靖登基大礼仪闹了多年,这最高学府也没见什么起色,直到严嵩接任,禁绝歪风,贯彻教学体系改革,进行考课周期调整,赏罚分明,增加国子监贫困生的生活补贴,建议停止捐银买卖监生头衔等等作为,大力整顿了学风,得到上下的拥护。
只不过多少年的糜烂,想靠严祭酒在短短几年间彻底改变,肯定难以办到
所以陆炳说了不少国子监的改变后,又正色道:“想入国子监,依旧要门道!”
海玥毫不奇怪:“我、十四弟和林敬夫,都有应试的信心,不求特殊照顾,只求一个公平的机会,别只因我等出身岭南,看都不看,直接黜落就行!”
“放心!”
陆炳拍着胸脯保证,广州府他说要严惩不贷,结果官员只抓了一个周宣,已是觉得大为丢脸,这回一定得把事情办妥。
只是国子监是锦衣卫管辖不到的,还得寻人。
既然是想要求一个公平,直接寻找清正廉明的严祭酒,肯定没错。
陆炳回到锦衣卫的屋子里,自言自语:“严祭酒的独子,叫什么来着?”
相比起京师其他官员妻妾成群,花天酒地,严嵩仅一位发妻欧阳氏,自年轻时就相濡以沫,恩爱非常,两人膝下也就一个儿子,可谓独苗。
以这个年代的夭折率,独子的风险是极大的,所幸严嵩之子今年已经十八岁,平安长大成人。
按理来说,前国子监祭酒,现礼部右侍郎的独子,怎么说在京师的官宦子弟圈子里,也该是有些名气的。
但此时陆炳回想起来,就记得是整天跟在桂萼儿子身后的小跟班,低调到连叫什么都记不得。
询问左右,洪七等人挠了挠头,也都说不知。
陆炳摩挲着下巴许久,突然灵光一闪:“想起来了,严世蕃!叫严世蕃!给他去一封信,我有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