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父’先生!”
“怎么了?”
“反抗军那边刚刚给我们报告了昨日前线的战况他们没有求援,但是,似乎,十分不容乐观!”
米尔顿点了点头:“还有吗?”
那名通讯员想了想,开口道:“还有一件小事。之前您不是接收了一对难民父女吗?那个姑娘已经做完手术,脱离生命危险了,她专门写了一封信,让士兵转交给您。”
“我们让人在医院检查过了,这封信没有任何毒素,足够安全。”
自从米尔顿被下毒之后,现在这些人已经成了惊弓之鸟
“信里写了什么?”米尔顿一边问一边穿戴防弹装备,随意说道,“直接拆了念给我听吧。”
“我去拿,您稍等”
“呃致尊敬的米尔顿先生,当我在洛佩斯的棍棒中被打倒时,我以为自己会像我哥哥那样,死在泥地里我们的生活像是遭到了诅咒一样是您用我曾听信洛佩斯的谎言这一切都在嘲笑我过去的愚蠢”
“父亲已经找到了工作,我想我也可以找到,这里的生活很好,简直是圣经中的天堂。或许,您的称呼中不应该带上‘地狱’?”
“我曾以为战争只会留下仇恨,但您让这座城市重新有了面包、药物和希望。”
“”
等米尔顿穿好装备,身上已经快被鸡皮疙瘩布满了——但唯一让他欣慰的是,终于有人对“地狱税吏”这个外号也提出异议了!
太难得了!
这是进步,是伟大的胜利!
“好了好了。”米尔顿摆摆手,“告诉她不用说这些,只要她和她父亲按时纳税就行。”
“告诉反抗军那边,让他们再坚持一会。”
“‘酒瓶’,走。”
说着,米尔顿看了一下面板,看了一下自己的剩余积分和财务状况——这一仗打下来,可谓倾家荡产。
他催促道:“快点,我没钱了。”
韦韦特南戈,赛瓜拉河北岸。
全国革命联盟军指挥部内,拉克手持望远镜,藏在一个隐藏的很好掩体后,朝河对岸远远看去。
哪怕经历了无数次战斗,他此时心中也有一种完全没底的紧张感。
政府军,或者说披着危地马拉第二步兵旅皮的洛佩斯私军,已经倾巢出动,在凌晨发动了总攻。
对方有浮桥,有船只,有坦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