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散发着最后的余晖。
演武堂一株七八丈高的老树,影子被拖得很长很长,在影子尽头方向,伫立着焦躁不安的袁骅。
“头,你总算出来了,出事了!”
“慌什么?天塌下来有知县顶着,轮得到你操心?”
袁骅一把抹去眼皮上的汗水,深吸一口气,急促说道:“死者身份出来了。”
“是谁?”
“其中一位,是知县老爷的外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