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由皇上定夺!”
赵安微哼一声,转身拂袖而去,刚到门口,耳畔就传来温副将焦急之声:“赵大人,请留步!”
站在门口的一名漕运衙门小官更是箭一般跨步挡在了赵安面前。
“你们这是何意?”
赵安目中有惊怒,“本官是皇上委任的巡漕御史,你们要对本官干什么!”
“赵大人勿要多心!”
吴参政轻咳一声,看了眼几名下属官员:“你们几个先退下。”
“嗻!”
几名官员心照不宣默默退出。
“赵大人,漕工这件事咱们坐下喝杯茶,慢慢说,慢慢说。”
吴参政老油条般过来热情请御史大人回去落座。
赵安身子是不情愿回去的,心态却是愿意的,所以在一阵半推半辞间也不知怎么又坐了回去。
抬眼见老丁气乎乎站在那,不由微哼一声。
吴参政见状忙借着倒茶的机会隔开二人,待茶倒完,方见老丁也已坐了下来。
对面的温副将脸色不太好,不过不是之前板着脸的难看,而是很尴尬的难看。
“漕工造反属实,这件事还有什么好说的,本官身为巡漕御史若不将此事如实上报朝廷,本官对得起皇上的信任,对得起身上的官服,对得起百姓的厚望吗!”
赵安端起茶碗又放下,一身正气是怎么也遮挡不住的。
温副将开口了:“这个,先前本官可能有所夸大,漕工未必真是造反。”
“不是造反那是什么?若不是造反,何以官兵要先后两次镇压,又死伤十数人的?”
赵安的问题比较尖锐。
跟个职场新人似的老想戳破老板的新衣。
“这”
搞的人温副将都不知怎么说,只后悔自己一时嘴快光顾着扣大帽子,结果把这桩丑事给泄了出来。
这件事目前连总督大人都不知道啊。
这要叫人捅到朝廷,皇上怎么看他?
只怕他这副将不光是当到头的问题,多半得往宁古塔走一遭。
这还算好的,怕就怕发到军前以罪人身份发用,那就连活路都没了。
事情捅开的后果温副将承受不住,吴参政这里也扛不住。
因为主张强硬出击的就是他这个理漕参政。
“赵大人,丁大人,你我为官之人最紧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