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消息,千真万确,赵有禄被皇上实任安徽布政、署理巡抚事了,且还上了邸报,如此,陈大人还有什么担心的吗?”
“这这.”
陈藩台放下密信,吃惊之余又实是不愿将藩库存银放入那咸丰号,因为藩库存银可是有利息的,而先前合作的那两家钱庄每年都对他这个藩台大人有不少孝敬,就这么一脚把人家踢开不太合适,而且他自身未免也有些亏。
见状,福崧哪里不知道陈奉兹在想什么,意味深长道:“陈大人,那赵有禄年纪轻轻就实任布政、署理巡抚事,将来前途必定不可限量,本抚敢说绝不在你我之下,咱们这会不给他雪中送炭,难道指着人家飞黄腾达后再去锦上添花不成?”
“下官明白。”
陈奉兹吱吱唔唔也说不出个什么,他是掌管藩库的布政使,若他坚持不合作,福崧虽是正二品巡抚也强令不了他。
显然,福崧也不打算这么做,只见他轻捋长须,淡淡道:“看来陈大人尚不知江宁官场管这位赵大人叫什么吧?”
“叫什么?”
陈奉兹不解,一头雾水看着福崧。
“五福阿哥!”
福崧的声音明显提高一倍,还略带了点兴奋,“陈大人有所不知,赵有禄赵大人其实是当今皇上的亲骨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