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哭啼啼还没有修仙资质的废物做另一半,与其找个花瓶在身边现眼,不如不娶。
“此事你需要和你师尊商议。”
太仓真人无奈摊手,江卿年的师尊是他们衍行宗的宗门老祖,宗门老祖的决定,不是他一个普通长老能干预的。
“嗯,卿年会和师父请罪的,哪怕是让卿年护佑那掌门之女余生无忧,也好过让卿年娶之为妻。”
护佑一个人很简单,但让他把自己不喜欢的人娶为妻,着实难为他了。
道贺的人陆陆续续地到齐,池砚接待的工作也到了头,她走到了正殿中心。
正殿两侧九座青铜炉鼎分立,其间檀香袅袅,穿透了池砚的衣衫,让池砚整个人沐浴在了烟台中。
正殿外,六十四面虎气猎猎作响,主峰钟声穿透云层,每响间隔九息。
“钟鸣九霄惊鹤起,旗卷千峰待英才,若有一朝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
一边的掌门弟子身着藏蓝色弟子服,面色严肃道:
“今有宗门弟子,姓池名砚,拜宗门曜啻道君为师,愿弟子池砚戒骄戒躁,戒奢戒逸,严守宗门律令,以匡扶清明为己任,知行合一,敬茶——,”
池砚上前两步走,从掌门弟子手中的茶托上接过清茶,将茶杯双手举过头顶,推送至上首坐着的危瑾之面前。
“弟子池砚,谨记宗门教诲,务实笃行,不坠宗门威名,不堕师尊期许。”
待池砚话毕,上首的危瑾之红衣衣襟微微敞着,唇角勾起了一抹还算温和的笑,接过了池砚奉的茶,一饮而尽。
茶水喝尽后,危瑾之还冲着池砚挑了挑眉,一把将茶杯倒置,杯中滴水未落。
池砚唇角翘了翘。
“拜师礼,跪——,”
一撩衣袍,池砚双膝跪地,声音平稳且郑重道:
“弟子池砚,愿执弟子礼,承师尊道统,修心向道,决无二志。”
语罢,池砚双手抵于额前,弯腰叩拜。
“一拜天地明鉴——,”
“二拜祖师垂泽——,”
“三拜师尊点化——,”
池砚抵着额头的手指紧触着冰凉的地面,跪地不起,直到危瑾之一摆手将池砚扶了起来。
“点道——,”唱礼的掌门弟子后退半步,手持朱砂托盘到了危瑾之面前。
危瑾之手点朱砂,让池砚上前一步,将食指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