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边走边说边吃,找到车时,小笼包已经去了大半袋。
启动车子,车子如箭般开了出去。
来到学校,向可心已经在门口了,保安站在边上同她在聊天,她一脸的不高兴,脸上不知道在哪里被什么东西弄到了,有一处红痕,站在墙边,手里拿着一根树枝划来划去。
看到了向远,向可心抿着嘴不说话,但她扔掉了自己手里的树枝,站在一旁不动也不说话。
向远并没有说什么,他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伸手过去摸了摸她的头发,“我让奶奶过来接你了,下午我还有手术。”
过去,向远与向可心相处的时间并不算多。
向可心的母亲詹青青是一个很能干的女人,她长得从年少开始就很耀眼,直到碰到向远,才发现这世界上有比自己更耀眼的人,一见钟情。
二人大学相识,也是分分合合,最终结婚。
在詹青青看来,结婚可能是自己一生当中最耀眼的时候了吧,俊男美女,得意而完美。
直到向可心的出生。
詹青青对向可心的出生是抱了美好的愿望的,以自己的条件,以向远的智商,自己的孩子一定是那种特别优秀的,特别好看的。
向可心确实长得还行,但随着她开始上幼儿园,渐渐地不如詹青青的意了,她不是传统意义上那种听话的乖的孩子,她对詹青青安排的那些例如编程、小提琴、钢琴、舞蹈、英语都不感兴趣,非要送过去就每日在那里消磨时日,直到后面老师都和詹青青婉转地说:孩子还太小,迟点再送吧。
文的不行,那就来武的吧,詹青青又送游泳、滑雪、乒乓球、冰球,从团体课到一对一,屡屡总是没有办法满足她的期待。
向远可能自己在成长的岁月中,在学习这一块过分顺利,对詹青青这种想要孩子“出人头第”没有那么多的执念,两人发生了分歧,又加上詹青青很不喜欢向远的母亲,两个人始终矛盾很大。
孩子上幼儿园就是詹青青的噩梦,每天老师都会反馈说不是今天和别的小朋友闹矛盾了,就是不听老师话了,甚至婉转提醒詹青青是不是带孩子去医院看看。
詹青青哪里能接受呢,不断地找老师另外上课,结果越上向可心越叛逆,幼儿园的她就学会了说假话、抵赖等等这些詹青青不能接受的“坏习惯”,母子关系也严重影响到了夫妻关系,她开始怪向远把很多时间花在科研、工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