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
“你不担心吗?”舒阳也这么问道,两人相视一笑。
那天下午,舒阳删掉了视频,福利院那边做了一个公告,与前面那位看护解除了劳动合同,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关系,那天晚上新来的这位阿姨,性格很好,也很勤快。
“大家都是可怜人,怎么会有人去为难这样一个可怜的孩子呢,没爹没妈了还一身的病。”信步而走这么说。
舒阳在一旁,“大哥,你前天也是很勇。”
信步而走看了她一眼,“你也很勇啊,居然敢上来拦我,不过当时我心里头也在想的,谁要是上来拦我就好了,我儿子手术我可不能被抓起来啊,没人拉我的话,我那拳头是下去好还是不下去好?”
舒阳哈哈一笑,“原来你当时是这么想的啊。”
“那可不,别看哥是个大老粗,心里头细着呢,对了,昨天都忘了问你,你家手术安排在啥时候?我以为你家早上会手术的。”信步而走这么说道。
“刚刚那个宁宁,我和她家是同个医生,她家上午手术,我家得要周一手术了,你家呢?”舒阳反问。
“我家也是周一,第一台。”
“我也第一台哎。”
“呀!”信步而走笑眯眯地看着罗亦暖,“缘分呀,小乖乖,姐姐和你一起手术哟,你们要乖乖的,听医生话。”
中午时分,宁宁妈妈回病房了。
舒阳小心地问道,“姐,宁宁手术怎么样?”
宁宁妈妈看了一眼舒阳,唇角泛出一个笑,但眼睛明明是红色的,像是哭过的样子。
“还在进行中呢,向医生说是要五个小时的,这会儿都要超时间了,也还没有出来。”
舒阳上前轻轻地按了按她的肩膀,“没事的,宁宁吉人天相,相信宁宁,相信向医生。”
宁宁妈妈点头,又露出一个笑容来,“这边打电话让我们要腾病床了,我先回来收拾东西,到时候你家丫头手术成功的时候和我说一下哈。”
舒阳点头,带着罗亦暖走了出去,看到宁宁妈妈的这个样子,她心里不好受,周一就要轮到自己了,不管怎么做心理准备都不够,害怕就像潮水一样,一层一层不断地往上涌。
她抱着罗亦暖,在走廊尽处的厅里,透过落地窗看向窗外,今天外头是阳光明媚的样子。
想起来,自己住进来没几日,却感觉已经和外界失联很久的样子,像是生活在一个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