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得开一些,平时喜欢钓鱼、烧菜,我老婆自从生了他以后,眼里心里只有他,如果真的怎么样,我担心她接受不了,只要宝儿这一次可以活下来,以后不婚不育算啥,没啥了。”
看呀,每个人对于境遇的接受程度都是不同的,又或者每个人的每一个阶段的选择和接受都是不同的。
信步而走嘴里哄着,“小江鱼乖乖的。”
两人走了好一会儿,罗亦暖忽然来了一句,“不哭。”
舒阳和信步而走都笑了起来,齐声道,“不哭不哭。”
晚上的病房里,罗亦暖一直要去找宁宁玩。
舒阳抚着她的头发,温声说道,“哥哥病好了,出院了。”
罗亦暖慢慢睡着了,舒阳却没法睡着,想到手术,这会儿心里的勇气开始渐渐消失,七上八下起来。
正在这时,手机跳出来一条消息。
是罗朝成,他说他周日晚上来,问周一几点的手术。
看到这条消息,舒阳心头一暖,如同孤独的战斗有了援助。
她回道,“房间订下来没有?你过来的时候可以联系我妈,我妈住在宾馆那边,那宾馆离医院很近,环境也还好”。
隔了一会儿,罗朝成回过来信息:我打妈电话,她没有接,可能睡了吧,没事,京海还怕找不到住地。
舒阳一看时间,居然已经十点多了,虽然疑惑平时张婉婷不会那么早睡的,但想着之前因为被电瓶车撞伤了,所以想着她可能是提早休息了。
周末,向远带着向可心去爬山。
从前在鹏城的时候,向远工作要比现在忙得多,没有白天黑夜,也没有什么周末。
唯数不多的时间呆在家里,还因为教育理念的问题屡屡同詹青青有过一些不同的见解,那时候詹青青对自己说:如果不能一直管着就不要当那个只出嘴巴的。
詹青青的嘴巴一直都是很犀利的,相恋时向远一直觉得那么会说话的人多好,不会什么都放在心里,勇敢地去面对是非,然而真正生活在一起以后,才发现原来反面那一面是强势。
詹青青几乎在所有方面都要力求做到最好,从自己的衣食品味,到孩子吃穿,到工作学习,到家居生活。
婚姻嘛,倒也不是不能过下去,婆媳关系不好,向远就跟着詹青青去她家住了,既然不喜欢他插手向可心的学习,就交由詹青青一人主导。
为了让孩子赢在起跑线,詹青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