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有些路痴的,车转来转去,她就分不清分向了,只见外面道路很宽,看上去都是车,越过车就是各种各样的楼房,这是一个陌生的城市,然而来到这个陌生的城市以后,似乎发生了很多事情。
有那么一瞬间,她想起自己曾经与罗朝成的争执,想到自己来这里是不是来错了。
这个想法一出来,她马上就制止了自己,不要去怨怪自己,如同张婉婷对自己说的一样,现在的精力不要内耗在怨气身上,而是要集中在后面怎么办上。
虽然这么想了,但她依然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是迷茫地看着车窗外的一切。
隔了一会儿,向远主动开口道,“除此之外,张姨的肌肝有点高。”
“肌肝是什么?”舒阳转身问道。
“肾脏功能其中的指标,一般这个指标要是超了,就是肾功能出现问题了。”
舒阳吸了一口气,“是和肾损失有什么关系吗?”
“我不是外科医生,按我的理解来说,我觉得有关系,我认为肾损失、急慢性肾炎都有可能导致肌肝的指标升高,不过具体的还需要去问过医生才知道。”
舒阳听完,愣了好一会儿才说道,“远哥,我有点害怕,对不起,我不应该在你面前这么说的,你已经帮助我们很多了,这种情绪我应该是自己消化的。”
“理解的。”向远不禁想到过去的舒阳,记忆中的舒阳是那种动不动就要跳脚的人。
他在高中的那两年,很羡慕她有舒宇杰和张婉婷那样的一对父亲母,那样急躁而没有耐心的她,是怎么成长为现在这个舒阳的。
“我叫人帮着雇了一位护工,你别太着急,等下过去带你见一下医生,你看一下你的核酸是什么时候做的,码是不是还是绿的,不然去那边还要先排队核酸。”
舒阳不假思索地道,“核酸没问题,我昨天刚做的,上午刚出的结果。”
“那就行。”向远自己单手过来取饼干,又塞了几片进去。
看到向远这个样子,舒阳嗓子眼里的话又控制住了,他忙了一个上午加一个中午,现在陪着自己去另外一家医院处理和他没有什么关系的人和事情,她的心中有一丝愧疚。
向远咽下饼干继续道,“亦暖那边只要电话没打给你,就说明没有事,术后都是有那么一个过程的,之前张姨住在宾馆那边,阿姨好像是一天续一天的收费,那天接走张姨的时候,那边问要不要继续续费,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