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相信孩子的生命力,是很顽强的。”
舒阳用力地点头,“远哥说得对。”
在那个夜晚,舒阳一直记着那样一个人,在她最崩溃的时候,同她说了那些话。
人世间的悲欢离合通通无法影响这个世界的客观规律,哪怕舒阳在梦境里挣扎,又在梦境里释怀,通通都不影响又一天的太阳升起来了。
舒阳整夜都没有离开过重症门口,临晨七点不到,就有人来到重症前面的等候椅上坐下了。
到了上午的十点钟,舒阳听了关于罗亦暖的报告,都是不好的,又说烧退了一些,又说呼吸机还是没有撤,什么指标又怎么样,后续可能会有什么样的风险,听下来,心简直缠得紧紧的,呼吸都觉得困难。
她不敢问医生,只频频点头,木偶一样。
听完了以后钻出人群,坐在外面的椅子上缓了半天。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舒阳才回过神来,扭头四下看了一下,发现信步而走也坐在边上,同样一副很受打击的样子。
在舒阳的记忆中,他一向是很开朗乐观的那种,今天的这个样子,还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