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铭当然同意。
于是,王贲顾不得收拾,直接翻身上马,直奔咸阳而去,而这一去,就是将近二十天。
至今还没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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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另一边,王贲拿到书以后,马不停蹄的回到咸阳,找到了他的父亲,那位灭国的将领,王翦。
当王翦看到那本书以后也是目光被书中的内容所吸引,关在书房内整整一夜,并且命令任何人不允许进入书房。当第二天王翦从书房出来后,二话不说,就把还在睡梦中的王贲给薅起来打了一顿。理由就是有这种宝书怎么不早点拿出来。
说罢,也不管欲哭无泪的王贲,自己上了马车直奔咸阳宫而去。
章台宫。
王翦肃立在殿中央,他双手捧着一卷竹简,指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嬴政端坐在案前,玄色龙袍在烛光下泛着幽暗的光泽。
"王上,请看此书。"王翦的声音沙哑而沉稳,将竹简呈上,"练兵刚要,请过目。"
嬴政接过竹简,指尖触到那些被摩挲得发亮的编绳。展开时,竹片相撞发出清脆的声响。他目光落在开篇那句"兵者,国之大事"上,眉头微微一挑。
"爱卿且坐。"嬴政抬手示意,"待寡人细看。"
侍从悄无声息地搬来坐席,王翦却只是微微欠身,依旧保持着军姿站立。殿外更漏声声,烛火渐短又添。嬴政全神贯注地翻阅着竹简,时而停顿沉思,时而提笔在帛布上记录要点。
当东方泛起鱼肚白时,嬴政终于合上最后一卷。他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彩:"此作,当真..."手指在案几上轻叩三下,"开古今之先河。"“方铭做的?”
王翦:"是的,是方铭给贡儿所写,老臣斗胆,请陛下择一营试之。"
嬴政起身踱至窗前。晨光中,咸阳城的轮廓渐渐清晰。他忽然指向北郊:"骁骑营如何?"转身时,袖中滑落一枚青铜虎符,"三千精骑,随爱卿操练。"
王翦单膝跪地接过虎符,甲叶碰撞声在寂静的大殿内格外清脆:"三月为期。"
嬴政道:"寡人要的,是能传承百世的强军之法。"
侍从上前研墨,嬴政提笔蘸墨,在诏书上写下遒劲的字迹。阳光透过窗棂,照在君臣二人之间的地面上,形成一道明亮的光带。
"即日起。"嬴政盖下玉玺,印泥鲜红如血,"北郊大营,按此操练。"
王翦郑重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