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此吧,总比在外头风风雨雨的强百套。”
那胡莽顿时黑了脸儿,说道:“你当我听不出挑唆?”
陈斯远道:“我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胡兄不爱听,那我往后不说了。”
胡莽好似破防了,咬牙道:“顾好你自个儿吧。”
说罢压低斗笠,闷头往外行去。
陈斯远牵着马往另一边走,到得巷子口便见钱飞虎朝其点了点头,陈斯远便知徐大彪已然缀了上去。
陈斯远心下略宽,当下也不与钱飞虎说话,翻身上马就走。心下暗忖,柳燕儿进了荣国府,如今拘束着不好行动;孙老看似关要,实则露在明面,那些阴私不好自个儿去办。
因是这胡莽行踪往来极为关键,除此之外便是那背后的第四人。此人藏得隐秘,须得小心探查方才能窥破行藏。
思量着回返荣国府,转头陈斯远便去了宁国府。
宁国府门子早已识得陈斯远,又亲眼瞧见那日陈斯远所作所为,恭恭敬敬将其迎进去,转头儿又有管事儿的来迎。
陈斯远便与那管事儿的说道:“那外书房如何处置了?”
管事儿的道:“还能如何?如今还封着呢。请了法师做法,闹腾了两日,昨儿个倒是没动静了。”
“哦,那蔷哥儿、蓉哥儿呢?”
管事儿的四下看看,低声道:“蓉大爷还好说,只是不肯往前头来了;倒是蔷二爷,那晚过后就害了病,如今还在家中养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