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我等小女子听不得那征战沙场、马革裹尸,倒是那等缠绵悱恻的最是对心思。”
锦云掩口打趣道:“是了,姐姐眼看双九,可不就是要寻个如意郎君了?咯咯咯。”
未料那江月大大方方道:“如意郎君哪个女子不想?我就不信妹妹心下不曾想过。”
两女笑罢,又齐齐看向陈斯远。
一旁陈也俊起哄道:“远兄弟既有才情,料想旧作必是佳作。”
贾琏也道:“定然如此不过远兄弟素来豪放,这突然要作婉转的,只怕就——”
陈斯远朝着当面两女略略颔首,沉吟一番,拱手道:“敢请笔墨。”
江月忙吩咐道:“快笔墨伺候。”
自有丫鬟奉上笔墨,谁知锦云竟起身接了去,笑着到得陈斯远身旁道:“我来侍奉左右,还请先生落笔。”
陈斯远瞧了一眼,这托盘里的毛笔样式古怪,内中好似有个墨囊?试探着写了两笔,眼见果然如此,这才提笔落墨。
他笔法得柳骨几分神韵,偏与这一阙词对不上,于是书写起来便用了草书。当下一蹴而就,便将一阙词写了出来。
那锦云便在一旁观量着,待半阙一出,顿时面上泛起红光来,只是欣喜不已。她这般情形落在众人眼中,自是惹得众人心下好奇不已。
江月有心凑过来观量,却碍于被锦云抢了先,心下暗自着恼;伶韵瞧着陈斯远眉头微蹙,便自顾自又饮了一杯。
这边厢贾琏离得最近,只瞧了几眼便心下大惊!这等才情果然是远兄弟?是了!若没才情,大老爷又怎敢让此人冒婚?坏了坏了,来日这人说不得就能过了乡试,到时候还不知家里怎么闹腾呢!
一旁韩奇、陈也俊却并不关注,只扫量几眼便低声嘀咕起来。二人本就是勋贵之后,这等舞文弄墨的小道只当消遣,又怎会放在眼里?
须臾,待陈斯远撂下笔,锦云紧忙捧了纸张吹干墨迹,喜滋滋道:“果然好才情!只怕陈先生来日必将青史留名。”
话音落下,江月急切道:“好妹妹,快拿来我瞧瞧。”
锦云笑道:“莫急,我诵来姐姐听听就是了。”
当下清了清嗓子,便用那脆生生的小嗓诵读起来:“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零铃终不怨。
何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