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作甚?”
贾蓉嬉笑道:“二姨娘这手如何生得,瞧着实在细嫩”
尤二姐起身道:“我叫人了!”
贾蓉正要说些什么,忽而听得一声轻咳,扭头便见陈斯远笑眯眯停在门前,一旁还陪着个尤三姐。
尤二姐紧忙抽了手躲在一旁,贾蓉眨眨眼,讪笑道:“远大叔来了?可巧,要不一道儿用些酒菜?”
陈斯远心下自是恼恨。那尤二姐本就被他视为囊中之物,又怎肯让旁人染指?他原本还防着贾珍,谁知贾珍不曾登门,偏贾蓉这不知好歹的货色上门来撩拨呵,只怕这厮不知死字怎么写啊!
“好啊。”
陈斯远笑着应下,上前撩开衣袍就落座贾蓉身旁,问道:“蓉哥儿方才给二姐儿瞧手相呢?何时学的手艺?不若也给我瞧瞧?”
贾蓉讪笑着不敢接茬。
尤二姐这会子酒醒了大半,紧忙委屈巴巴凑在尤三姐身边。尤三姐瞪了其一眼,内中意味不言自明。
贾蓉便道:“哈,哈哈,远大叔说笑。来来来,侄儿敬远大叔一杯。”
说话间亲自起身为陈斯远斟酒,随即仰脖一饮而尽。不料陈斯远提起酒杯来看着其饮了下去,又撂下酒杯摇头道:“不好不好,谁不知蓉哥儿海量?我说不得两三杯就醉了,蓉哥儿可是千杯不醉啊。不若蓉哥儿先饮三杯,我再陪一杯?”
贾蓉脸上神色变换,情知今儿个若是不答应,只怕不好走出此地,便笑着应承道:“好说,远大叔既这般说了,那侄儿就舍命陪君子。”
当下又连饮了两杯。
不料陈斯远递个眼神过去,那尤三姐便乖顺上前为二人斟了酒,陈斯远笑吟吟道:“蓉哥儿还须得敬我三杯若不是我,宁国府能平白得了那些财货?”
这话贾蓉不好驳斥,便点头道:“有理,那那侄儿再敬远大叔三杯。”
又是三杯酒下肚,先前贾蓉早就喝了半壶酒,霎时间腹内翻涌,强忍着方才没吐出来。
陈斯远观量其神色,见其说话大了舌头,情知是到量了。因是扯了半晌闲篇,那贾蓉晃晃悠悠要起身告辞,陈斯远便故作不胜酒力,起身道:“你我投契,正好我也好回那,那就一道儿回了!”
贾蓉酒意上涌,急忙叫小厮来搀扶,谁知陈斯远一巴掌推开小厮,笑道:“我又不曾醉了,我扶着蓉哥儿就好!”
那小厮不过十二三年纪,力气比不过陈斯远,便只好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