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了身子骨。”
晴雯眨眨眼,便贴在陈斯远胸口,只觉大爷果然是疼惜自个儿了。换了旁的主子,又哪里会管丫鬟如何?只管痛快了自个儿,说不得过二年厌嫌了,便将人撵出府去。
比照起来,自家大爷比那宝二爷还要强上几分呢。
晴雯心下动容,思忖着自家大爷这般怜惜自个儿,那自个儿总要报还一二。又想起册中情形,她便大着胆子往身下探出手来。
“嗯?”陈斯远纳罕一声。
晴雯便羞怯着道:“大爷也,也不好憋闷着。不,不若我,换个法儿伺候了?”
“嗯”
夜凉如水,四下静谧,唯有那熏笼里炭火如炽,将卧房里染得红彤彤一片。
转天清早,晴雯睁眼便见陈斯远也睁开眼来瞧向自个儿。她只招呼一声,便想起昨夜情形,不禁又羞赧起来。
她到底未经人事儿,只伺候了一半,便被陈斯远次牙咧嘴说是在拔萝卜。其后又被自家大爷伺候了一回
那会子晴雯昏死过去也似,好半晌方才回过气儿来,只觉心儿好似要跳出来一般。
其后得了大爷教导,这才伺候了一场。这经此一遭,主仆两个自是愈发亲近。只羞怯了须臾,晴雯便掀了被子坐起身来,道:“今儿个要设宴,须得早些起来,不然二姨娘定打发了夏竹来问话儿。”
话音落下,果然便听得外间叩门,旋即便有夏竹道:“老爷可起了?二姨娘问老爷过会子在哪儿用早饭。”
晴雯抿嘴看向陈斯远,意为:果然说中了。
陈斯远轻咳一声儿道:“早饭便在正房里用,你去回话,过会子叫二姐儿、三姐儿一道儿来。”
夏竹应下,扭身而去。
晴雯舒展腰肢略略活动了,便催着道:“大爷快起吧。此处预备了中衣,这外头的衣裳多在荣国府,说不得大爷过会子要回去换一身儿呢。”
待陈斯远懒洋洋起身,晴雯便膝行过来,仔细为陈斯远穿戴起来,口中兀自道:“如今大爷也不缺银钱,依着我,不若多做几件衣裳放在此处备着。免得一时要更换,还要往荣国府跑。”
“嗯,回头儿打发人采买些布匹锦缎就是了。”
晴雯便笑着道:“大爷瞧着身量又长高了些,得空我给大爷量身。”
“嗯。”
晴雯双臂挪动,便有春光乍泄,惹得陈斯远又是好一番眼热。
晴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