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知此时强按牛头只怕不美。这可不比前世那劳什子养成游戏,女角色好感度上去了就下不来,司棋可是活生生的人,他若是潦草虚应其事,漫说司棋这会子本就多心,便是平平常常只怕也觉不对。
因是陈斯远耐着性子搂着司棋说了好半晌话,待将其安抚下来,这才装作急色模样,忍不住上下其手起来。
司棋心下块垒去了大半,禁不住也动了情,见其模样便吃吃笑道:“哥儿这般急切,可是香菱、红玉两个没喂饱?还是说外头那两个没喂饱?”
陈斯远便笑道:“她们几个哪里比得了?你又不是不知我独稀罕你这身量。”
司棋心下又熨帖几分,笑着纳罕道:“说来也奇,这府中人等私底下都叫我一丈青,心下厌嫌不已,唯独哥儿偏喜我这般的。”
陈斯远道:“那等蝇营狗苟之辈,自知压服不得你,自是会敬而远之。”
司棋不禁兴致勃发,不禁媚眼如丝撩拨道:“那我倒要瞧瞧哥儿怎么压服我。”
待春风几度,二人相拥说话儿,那司棋方才说起二姑娘情形,想着总要将陈斯远与迎春撮合了,谁知偏在此时外间传来动静。
司棋骇得紧忙以被裹紧了身子,惊道:“怎会有人?”
陈斯远心下懊恼,哪里不知是薛姨妈来了?这若是被其撞见,只怕就要坏了事。
当下霍然而起,胡乱将衣裳往身上套,口中催促道:“姐姐快穿了衣裳来不及啦!”
陈斯远扯了司棋便下了床榻,四下观量一眼,正巧房里有个破旧万历柜不曾搬去新宅——其原是放在厨房搁置碗筷,因其搬动时坏了隔板,方才暂且挪到了正房里——内中约莫着刚好能藏个人。
于是陈斯远开了柜门便将司棋往里头塞,那司棋慌张道:“哥儿,这,这来的到底是谁?”
薛姨妈这会子正给院儿门落门栓呢,陈斯远哪里有空解释?只求肯道:“姐姐可信我?旁的且待过后再说,姐姐先行藏好了,万万不可露出行迹来。”
司棋被唬得绷着脸儿应下,赶忙抱了衣裳缩身进了柜子。她身量高大,强塞进柜子里,自是动弹不得。又因身形丰壮,那柜门便略略敞开了个缝隙。
这边厢陈斯远三两下穿戴齐整,又将床榻上被褥胡乱叠放,这才扮做睡眼惺忪往外迎去。
却说那薛姨妈落了门栓,返身往正房行来,心下自是期许之余又有些忐忑。与陈斯远缱绻了两回,前一回更是被扯着在那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