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撞了厢壁,那陈斯远手疾眼快,探手撑在厢壁上,于是温香软玉便撞在了其手背上。
邢岫烟顿时俏脸泛红,低声嗫嚅着不知如何言语。
外头篆儿已然叫骂开来:“吹头怪脑小钟生!青肚皮猢狲,你往哪里丢!”
小厮庆愈忙问道:“大爷,可曾被砸着了?外头几个顽童也不知丢了什么物件儿过来。”
“无妨。”随口回了一嘴,陈斯远俯身抄起那米黄色的小球,入手捏了捏,弹性极佳这是膠乳球?
邢岫烟瞥了一眼,道:“这是新来的膠乳球,快还给那些孩童吧。”
陈斯远应下,挑开帘栊便见几个孩童正捏着衣角不知所措,陈斯远便丢了回去,那几个孩童得了膠乳球,顿时指着篆儿叫骂一番,眼见篆儿来追,这才一哄而散。
陈斯远撂下窗帘,说道:“表姐怎知那膠乳球是新来的?”
邢岫烟笑道:“这膠乳不禁放,放上半年便会脆了,哪里还弹得起来?”
陈斯远暗忖,这便是天然橡胶了,若是掺了炭黑再进行硫化,定有大用处。
见其若有所思,邢岫烟说道:“先前从蟠香寺搬出来时,我家在南城赁了屋舍,隔着两条巷子就有个膠乳作坊。”
陈斯远顿时上了心,道:“既有作坊,想来定有生膠乳?”
邢岫烟见其面上郑重起来,便道:“我却不知什么是生膠乳,远哥儿若想知道,不若自个儿去瞧瞧?那作坊便在船坊巷后头。”
陈斯远郑重拱手道:“多谢,表姐不知,此事于我有大用!”
邢岫烟眨眨眼,便道:“能帮到你就好。”
陈斯远自不是随便说说的,既得知苏州就有生橡胶,那自然是采买一些回去,留待尝试硫化、掺炭黑。那可是打底儿十万两的营生,薛姨妈还不知能出多少银钱呢,总不能空口白牙哄人入伙吧?
不一刻马车到得蒹霞巷,邢岫烟与篆儿回了西面,陈斯远则去了东面。
不提陈斯远情形,却说邢岫烟与篆儿进得内中,那邢甄氏便迎将过来,遥遥便问道:“可曾赎回来了?也怪我一时忘了此事不过那簪子有些年头了,若赎不回来,来日我领你买个新的样式就是了。”
说话间到得近前,眼见邢岫烟头上插着梅花金簪,顿时笑道:“哦唷,竟赎了回来!”
邢岫烟屈身一福,便道:“女儿走的有些乏了,先回房歇息。”
邢甄氏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