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日留给孩儿开销。是了,四哥儿这俩月可好?”
提起小的,邢夫人便笑颜如花道:“都好着呢,能吃能喝的,昨儿个也不知跟谁学的,自个儿就会抬头了呢。”顿了顿,又道:“我抱来你瞧瞧?”
陈斯远颇为意动,又摇头道:“我一身寒气,这回就算了,等天气暖和再说。”
邢夫人颔首,又戏谑道:“如何?无怪他们一家子这般夸赞,我看岫烟果然是个钟灵毓秀的,给了做了正室也不算委屈吧?”
邢岫烟自然极好,奈何家世寒酸,漫说是林妹妹,只怕连尤二姐、尤三姐那两个都压服不住。且邢岫烟是个隐士性情,因着情根深种这才与陈斯远多有往来,换做旁人她哪里会搭理?
若强行扶其为正室,管不管的好家业不好说,只怕邢岫烟自个儿心下都极为不耐。
再者说了,邢夫人是什么性子,陈斯远岂会不知?若他当面夸赞了,说不得这女人心下就会吃味不已。
因是他便说道:“我都不急,你又何必着急?”
说话间起身移步坐在邢夫人身边,探手便将丰腴身子搂在怀里,低声笑道:“这些时日你可曾想我了?”
邢夫人哼哼两声,身子酥软半边儿,又生怕被抱厦里听见,赶忙捉了作怪的大手,嗔道:“少作怪,外头还有人呢。”
自打有了孩儿二人就不曾亲近,邢夫人心下自个儿也想的紧,便忍不住道:“过几日回门,你,你也来吧。”
说罢到底拗不过那作怪打大手,便任凭其擒了萤柔摆弄。
陈斯远应了声‘好’,又道:“那营生大抵有了门路,究竟如何须得寻了王爷问过才好说。”
那百草堂每月都给邢夫人一、二百银钱,算算小半年下来得了快七百两,顶得上她好几年月例银子了。如今听得又有新营生,邢夫人顿时双目放光,道:“我凑一凑还能出一千两。”
见陈斯远面上揶揄,邢夫人以为其嫌弃自个儿太过贪心,便嗔道:“我也不是为了自个儿,还不是为了四哥儿?”
陈斯远便笑道:“我又没说什么那银子你留着自个儿花用,这回初始便要十几万银钱,你那一千两够干什么的。”
邢夫人顿时唬了一跳,道:“瞎,十几万?”觉着自己声音太高,赶忙掩口低声关切道:“你,你可得把握好了,咱们宁可不赚这银子也别亏了去。”
陈斯远悠悠道:“做过这一遭,我便要用心攻读以备下一科春闱,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