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儿说不得往后能比我高两三寸呢!”
她身量本就高挑,漫说是女子,便是府中男仆、男主子,也无人比她还高。因是那没起子的背后便称其一丈青,又因其脾气不好,于是又称其为母大虫。
也是因此,原著中司棋方才被那潘又安哄骗了去。此时自然不同,司棋心下满心满眼得都是陈斯远,盖因其人非但不曾厌嫌过,反倒极为喜爱她那身量。
司棋正要说些旁的,便被陈斯远挑了下颌,当下叩开牙关好一番逗弄丁香,司棋须臾便身形绵软,不禁求告道:“哥儿那被子还不曾——”
陈斯远下晌还有事儿,哪里耐烦等候?当下扯了其往床榻上去,口中戏谑道:“理会那些作甚?左右过会子也须得换了的。”
当下罗衫乍褪、云鬓半偏,柳眉颦,柳腰摆,一时间娇声宛转,俏眼朦胧,自不多提。
待许久时候,司棋再没了气力,翻身下来横卧,只见其娇羞满眼、春意酥慵,似眠非眠、似醉非醉,恰似杨妃春睡。
待其缓过气儿来,抬眼便见陈斯远正批了衣裳,系着绦丝。
司棋纳罕道:“哥儿这就要走?”
陈斯远道:“近来有一桩大事要办,刻不容缓啊。你也知我这些时日早出晚归,便是为着那一桩大事儿。”
司棋这才熨帖几分,道:“哥儿既然不得空,知会我一声儿,咱们改天也是一样。”
陈斯远探手捏了捏其脸颊,笑道:“我若改了时日,说不得你便要多心。”
“我才不会。”司棋辩驳一嘴,心下暗忖,自个儿的事儿这回怕是没法儿说了。
少一时,司棋伺候着陈斯远穿戴齐整,陈斯远戳在原地略略思量,便从袖笼里翻找出一张庄票来,塞在司棋手中:“你自个儿留着买些头面儿,我本待自个儿买了的,近来实在不得空。”
司棋顿时变色,道:“哥儿,我不是因着这个——”
陈斯远不待其说完便抢白道:“想什么呢?我给自个儿女人银钱,本就是天经地义。是了,待我那大事落定,少不得人手帮衬。你家中若有妥帖的,只管打发来,我看着安排差事。”
司棋捏着庄票这才欢喜道:“我那堂弟倒是一直没差事,待回头儿我寻了婶子问问。”
陈斯远颔首,又与其亲昵一番方才快步离去。
目送其出了小院儿,司棋这才披了衣裳回返床榻上,此时才低头瞧了眼,见那庄票乃是一百两的,顿时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