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知我有什么能帮到二姐姐的?”
迎春道:“母亲更乐于信远兄弟的话儿,说不得到时候要请远兄弟帮衬几句呢。”
好家伙,迎春这是打算阳奉阴违,会同邢夫人、大老爷,暗地里掏空二房的根基啊。
陈斯远来了兴致,道:“虽不知二姐姐打算如何管家,不过几句话的事儿,能帮的到时我自然帮。”
“好,有远兄弟这话儿我就放心了。”
迎春深吸了口气,抬眼笑着道:“天色不早,我先回了,远兄弟也回去温书吧。”
说罢又撑起油纸伞,挪动莲步往回行去。
陈斯远目视其身形过了白石桥,又在桥对面扭头与自个儿对视了一眼,随即那身形方才掩于风雪之中。
陈斯远回身负手而行,过长廊曲洞,不想才出来外间雪就停了。乌云渐开,天色骤亮。陈斯远莞尔一笑,暗道,先前便听四妹妹惜春说过二姐姐乃是个聪明人,而今迎春却甘愿接了这等不讨好的差事,分明是向自个儿证明其管家的能为啊。
这般看来,二姐姐迎春果然一直在藏拙,却不知来日二姐姐真个儿管了家,又会掀起多大的风波来。
先前陈斯远早已想明白,宝姐姐与林妹妹各自兼祧自家,为免来日家宅不宁,总要选个妥帖的正妻才是。二姐姐迎春知根知底,又极为聪慧,娶为正室也无不可。
只可惜三妹妹探春小了些,不然陈斯远倒是更想娶三妹妹呢。
思忖罢了,陈斯远笑了笑,信步往自家清堂茅舍而去。却不知他才走,便有邢岫烟打玉皇庙山门前转了出来,见陈斯远远去,这才嫣然一笑。
凤姐儿院儿。
王太医瞧看过贾琏,起身与凤姐儿道:“回二奶奶,二爷受的伤势并不严重,只消早晚擦拭棒疮药,有个三五日的也就好了。”
凤姐儿绷着脸儿不言语,平儿赶忙上前道:“劳烦王太医了,还请太医再给秋桐瞧瞧。”
“好说好说。”
王太医应了,背起药箱往外走,平儿紧忙吩咐了个婆子引着其往东耳房而去。
人一走,趴在炕上的贾琏便起来了,讪讪看着凤姐儿,道:“我——”
凤姐儿吩咐道:“给你二爷将铺盖拾掇了,一会子送去前头书房。”
“凤儿你听我解释——”
凤姐儿冷笑道:“我倒是没想到二爷竟愈发出息了,先前只敢寻府中的媳妇子,如今竟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