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搭理他,打算把门关上,睡个回笼觉,却被一只手摁住了门框。
“唔”郁瑾的手被毫不留情的夹了一下,疼得他从喉咙里闷哼了一声。
“你究竟想做什么?”花眠的耐心已经要耗尽了。
“夫人,雪霁成为您的兽夫后,三年以来一直在用命挣钱养家。”
郁瑾又一次把头磕了下去。
“夫人,他就算没有功劳,也有几分苦劳,求夫人您救救他。他需要您的安抚,再得不到到安抚,他就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