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过程太痛苦了。
简直就像把心肺再一次撕裂,重重的给她心口一刀。
恨,桑余长这么大,没有恨过谁。
祁蘅喜欢谁,她就羡慕谁。
祁蘅厌恶谁,她就杀了谁。
祁蘅是她的奴婢生涯里,唯一的支柱。
有一天,这个支柱不复存在,一个从没有出过宫的孤女,又该如何接受?
可祁蘅却连眼睛都不曾眨一下,淡然的立在一旁看着她。
他看了看自己沾了血的衣袖,明明是方才替她主动擦的,可眼底却还是闪过一抹嫌恶。
“把昭仪带回偏殿,没有朕的允许,谁都不允许放她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