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知道的道理,鱼缸的鱼养再大,不捞出来就不是自己人,只有捞出来了才算。”
“我现在终于知道什么叫割韭菜了,大资本创造利好进入市场,跟风的散户第二天甚至第三天也同样进去,但散户根本不知道大资本什么时候走,当大资本撤的时候,他们都没反应过来,再想撤又肉疼,然后抓住大部分人观望的时候,再有资金退市,来来回回,除了少部分人,基本都是亏钱的,而这些人,就是韭菜。”
“余楠,你是不是很痛恨资本?”
“我不会炒股,我只是这么一说。”
“你说的有些是对的,但有些还是不对,因为资本掌控股市,这是要被调查的。”
“不触碰红线就可以,大规模的做局当然不行,但小规模,分几十几百甚至几千个号,又有谁知道?”
“你真有意思。”
“难道不是吗?”
“余楠,你不会觉得这个世界就是个草台班子吧?”
“有时候好像真就一个草台班子,只是民众把世界想得太复杂罢了。”
见我这么说,柳如烟‘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我皱起眉头。
“刚刚在公园,我一想起那对男女就感觉好笑,那女的说那男的没钱就别玩那么花,笑死我了!”柳如烟笑道。
“我们好像没试过。”我诧异地看着柳如烟。
“神经!”柳如烟的脸一下就红了。